向晚笑了下,就說她怎麼是南歆的好閨蜜呢,真是一個比一個離譜。
“好啊,早餐我會做的,還需要我做什麼,媽您隨便說。”
陸夫人倒沒再說什麼,主要是陸父下了樓,她趕忙去招呼吃早餐了,還要她去叫陸征西。
那殷勤的模樣和南歆對待耿知新,她的第四任丈夫一樣,仿佛生怕這個金飯碗什麼時候砸了,格外小心的護著。
她回到房間,正好碰見陸征西要出去,他穿了件墨綠色緞麵襯衫,筆挺的西褲,人是板板正正的,也是騷裡騷氣的。
向晚:“下樓吃飯了。”
陸征西走在前麵,沒搭理她,無所謂,他下樓就行。
到了飯廳,四個人也算相安無事,後來陸父問起向晚對工作有什麼想法。
她之前不在譚市生活,來了這邊為了照顧小姨也一直是無業狀態,這些事南歆都跟他們交代過。
“我通過了一家報社的麵試,今天就去報道。”
向晚說完,陸父嗯了一聲:“年輕人有工作的心是好事。”
“不過女孩子還是要以家庭為重,咱們家男人都很會賺錢,晚晚,你不必那麼辛苦,跟媽媽在家裡插插花喝喝茶,陪伴自己的男人才是頭等大事呀。”
陸夫人始終笑著說,向晚還沒在她臉上看到彆的表情,她都忍不住想問陸夫人這麼笑臉還不僵的秘訣是什麼。
“他白天要上班,我上班並不耽誤陪他,還是有很多時間的。”
向晚說完,陸征西開口:“你陪我?陪我打牌遞茶水,還是陪我跟彆的女人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