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征西的名字跟風流二字幾乎緊密相連,向晚早就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握過手的女人恐怕一個卡車都裝不下。
在跟她講條件還真是有趣。
向晚:“之前還說我不配,現在又讓我換種方式,陸先生還真是善變。”
陸征西把玩著她的手指:“女人麼,自然是花樣百出才有趣。”
他長了一張容易讓人犯罪的臉,嗓音都這麼好聽,手又格外的有力量,那些女人輕輕撩撥就恨不得主動獻身,饒是向晚都有些招架不住。
怪不得耿幼怡不肯嫁呢,什麼東西。
她強忍著想吐的感覺,讓自己神情自然一些:“換種方式可以,但我不想得病,你潔身自好,我自然願意履行夫妻義務。”
他不是偏要膈應她嗎,那她也要用夫妻這個詞來膈應他。
向晚與他對視:“你出具體檢報告,身體健康,我隨時奉陪。”她輕輕推開陸征西,拾起便當盒的時候順便說:“看來聚眾鬨事的錄像對你來說也不是很重要,還有閒心跟我在這兒逗悶子。”
陸征西劍眉微挑,此時此刻陸肅雍已經知道在公司鬨了這麼大的事情後他還不管不顧的帶了女人在公司亂來,甚至被向晚撞個正著的事,他又怎麼會在乎那段錄像要不要刪除了呢。
況且,想要刪除一段錄像畫麵,不是非要求眼前這個女人不可。
他捏住向晚的下巴,從開始到現在,他都讓向晚像個布娃娃一樣任人拿捏,毫無尊重。
“你以為就憑你,能左右那份錄像的去留?”他用力捏住她:“彆太把自己當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