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更驚,他有那個好心給她上藥?
好好好,果然沒讓她失望,回到房間,陸征西就像丟垃圾一樣鬆開她的手,任她自生自滅了。
是她自己找到藥箱找到藥水,對著鏡子抹了藥,剛抹完,鏡子裡出現陸征西的身影。
她也沒回頭就問:“不謝謝我就算了,還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
“你到底怎樣才肯離開?我無意經營婚姻,更何況是海棠找的女人。”陸征西大約是對她沒有忍耐力了,畢竟沒有哪個女人三番五次遇到自己丈夫在外麵和彆的女人打的火熱還能鎮定自若。
他料定向晚是個難搞的女人,不會知難而退,隻能直截了當的趕,甚至為了趕她,都開始直呼陸夫人的名諱了。
可他真猜對了,向晚就是難搞,她慢條斯理的收拾好藥水,站起來說:“你跟你繼母的關係很惡劣嗎?但她看起來對你很好,在你和你爸的問題上很維護你。”
“我看你挺機靈,卻看不出她是否出自真心。”陸征西眼神犀利,似要看穿她。
她卻斬釘截鐵道:“不管怎樣,我不會輕易離婚。”
陸征西凝眉,審視著向晚,拉住她的手腕將她帶向自己的懷中,壓低身子逼近她,冷冷笑了:“難不成你喜歡我,賴著不肯離。”
男性強大的荷爾蒙將她團團圍住,向晚覺得呼吸都開始困難,她隻能讓自己鎮定,也同他一樣笑:“我說我喜歡你,你能看出我是否出自真心嗎?”
向晚兩隻手抵在他的胸前,手指有意無意的在他的胸口打圈畫圓:“陸征西,大家都是成年人,為了某件事而妥協是常態,我和你一樣都是迫不得已,既然大家都一樣,何不演好這場戲,就算你不跟我結婚,將來你繼母也會給你安排其他女人,我可以配合你做貌合神離的夫妻,其他人呢?”
她湊近他的耳邊,輕輕呼氣:“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