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征西的臉色一下就黑了,看來回家是他的違禁詞,或許他從不覺得陸家是他的家。
他到底跟家裡有什麼深仇大恨,連回家兩個字都提不得。
“回去做什麼?”陸征西的手從她脖頸往前滑到她的臉頰,輕輕拍了拍:“做。愛?”
向晚瞳孔瑟縮了下,很快,她希望陸征西看不到她的震驚與憤怒,她早就應該知道,和這種人結婚是什麼下場。
她回憶著南歆的樣子,學著露出輕鬆的表情:“體檢報告拿來,我恭候啊。”
陸征西笑了:“怪不得是海棠挑選的女人,和她一樣賤。”
他倏然鬆開手,站直身體,抬手整理袖扣,滿臉的嫌惡,向晚深深吸了一口氣:“你總得告訴我,你繼母對你做了什麼你才對她有這麼大的惡意吧?不然我這麼被你羞辱,很無辜。”
“你無辜?”陸征西麵色一沉:“裝出來的無辜?”
她演技得多差啊,每次都能被他看出來是裝的,她有點啞口無言,不如聽魏書寧的話,隻做他們陸家的保姆了,現在的壓力反而更大了。
“你不願意說就算了,我同事還在等我呢。”她站起來理了理衣服下擺,梳理頭發。
叩叩叩。
劉卓來敲門:“陸總,咱們該走了。”
向晚回到會客廳,看到大家對自己離開這麼久沒有什麼反應鬆了口氣,後來在車上才聽曲曲說,他們本來是有點著急,但劉卓過去說這層的洗手間在維修,猜到她是去了彆的樓層,饒了路才晚回來的。
“你不是被陸征西給拐走了吧?”曲曲剛說完向晚就捂住她的嘴:“你彆亂說,我真的是去洗手間,早上吃的太油了,肚子不舒服而已。”
“沒關係啊,被陸征西看上又不丟人,隻想跟你說,好姐妹,苟富貴勿相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