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征西抬手抹了下嘴角的血跡,冷冷看著陸夫人:“你滿意了吧?”
陸肅雍擋在陸夫人的身前,指著陸征西的鼻子:“給我滾!”
“老公,彆讓征西走了,明天他還要和晚晚回耿家回門呢。”陸夫人說完,陸肅雍看著陸征西道:“聽見了嗎,讓你乾什麼你就乾,再不聽話你什麼都得不到!”
絕了絕了。
向晚眼睛裡閃著光,八卦的光,感覺某種真相就要破土而出了,她私心想著他們再吵的激烈一點,正好她就不用調查了。
陸征西的眼神卻猛然盯住她,她立馬抿起嘴,本想說不用回門,他卻一字一頓說:“好,我一定去。”
他甚至走過來拉住了向晚的手,拽著她上了樓。
回到他們的房間,就像跟樓下隔絕了一般,陸征西的臉頰上染上指印,可想陸肅雍用了多大的力氣。
想到陸夫人那個樣子,向晚也能想到陸征西的生母有多不幸,陸肅雍大抵也狠狠的傷害了陸征西,否則他們不會鬨到現在這個樣子。
她猶豫了下還是回到房間拿了一管藥膏,遞給他:“消腫的,很好用。”
陸征西打掉:“滾。”
向晚蹲下來撿起藥膏,走過去拽過陸征西的手,這次向晚用了力氣,陸征西一下子就站到她身前,他睜大眼睛看她,不可思議。
向晚則說:“坐下。”她勾著椅子到他身後,推了下,陸征西踉蹌著坐下:“你乾什麼?”
向晚擰開藥膏擠在指腹,板過他的臉,在他掙紮時一巴掌拍在他後背上:“老實點!”那語氣跟抓犯人沒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