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詳著瓶身,沒什麼特彆,聞了下瓶口,蹙眉,味道有些刺鼻,並不是什麼好聞的味道,上流圈子的貴婦就噴花露水?
她衝著空中噴了一下,那味道真的很刺鼻,好像身邊有一百隻蚊子而不得不用的一款殺蟲劑。
她意識到不對勁兒,便捂住了口鼻,還將空調換氣打開,結果轉身就看到陸征西雙手環抱胸前靠著牆壁看她。
向晚尷尬的笑了下:“是媽給我的香水,會不會有點難聞?”
“你還知道?”
“可她說噴這個能勾、引你,讓你留下。”向晚說完又抬手:“可是我壓根沒想用在身上,說實話這個味道我實在不喜歡,我覺得以你的品位應該也不喜歡吧,難道你喜歡?”
向晚看著他沒回應,拿起香水衝著他要噴,他皺著眉頭警告著:“我勸你少打我的主意。”
他直起身往門外走,向晚睜了睜眼:“你要走?”
剛剛的火爆吵架場麵還曆曆在目,他還要頂風作案離開這個家是嗎?
是。
陸征西連話都不願意跟她說半句,推門就出去了,走的那叫一個瀟灑。
向晚沒有可以留下他的理由,而且每次他離開,她都有種放鬆感,在陸征西的這個房間裡,她可以短暫的卸下麵具,做真實的自己。
而樓上的露台上,陸夫人挽著陸肅雍的胳膊看著邁巴赫開出院子,勸著:“老公你就消消氣,說不定哪天征西就想通了,不會再鬨了,也怪我當初嫁進來的時候沒有跟他搞好關係,否則他現在也不會這樣,還拖著景泰的事情不管,放任事態發展。”
陸肅雍麵色迅速沉了下來,陸夫人又立馬替陸征西說好話:“我也是聽彆人說的,你也彆太當真,他是受過委屈的孩子,做事情偏激一點,我們做父母的要理解他,而且辰安也快畢業了,很快就能幫你的忙了。”
陸肅雍的臉色緩和下來,騰出手摟住陸夫人:“還是辰安和思煙聽話。”
陸夫人依偎在他的懷中,露出心滿意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