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的手還落在陸征西的頭發上,聞言放下手,與他對視,笑說:“漂亮的女人想活的輕鬆點也沒什麼不對。”
陸征西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跟前,她上半身全都靠在他懷中,男人身上乾脆清冽的氣息瞬間將她包圍,她聽他說:“想活的輕鬆點,花樣也得多點。”
他挑起她的下巴,戲謔道:“你怎麼樣?”
向晚閃爍著眸光,他又開始了是吧。
好像認識陸征西以後,他一直在刷新她對三觀的認知,以至於現在聽到這種話,向晚都不感到意外了。
她看著陸征西,沒有反抗,沒有反應,那雙眼睛卻清澈的跟潺潺的溪水一般,她倒要看看,陸征西說完這種話還敢做什麼。
陸征西以一種無聊鄙夷的臉色鬆開了她,並看向窗外,向晚幾不可察的挑挑眉頭,坐了回去,兩人終於相安無事。
車子一路向耿家駛去,陸征西沒再看向晚一眼,他的腦海中反複的播放著向晚在他懷中仰頭的眼神,他沒見過哪個女人敢這樣心無旁騖的看著他,他如果沒有鬆開她,不敢保證會在當時對她做出什麼。
直到車子停在耿家大門外,陸征西扭頭看向晚,這女人到底什麼路數?
向晚剛眯了一會兒,睡眼朦朧的坐起來:“到了?”
“你的家到沒到看不出來?”
向晚:“算上這次,我總共就來過三次,下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