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碰杯,一飲而儘。
陸征西抬手揉搓了下向晚的頭發,不無寵溺:“晚晚不介意,她是懂我的。”
她當然不介意,可說起懂他卻有些難為她了,隻是在他們麵前,向晚還是笑著靠了下陸征西的肩膀,與他親昵了下。
耿幼怡是想故意叫向晚難堪,故意戳她的痛處的,沒想到卻看到他們秀恩愛。
這個婚是她讓給向晚的,她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還敢在她麵前明目張膽的秀!
耿幼怡越想越氣,幾分鐘後她捂住嘴巴做出要吐的樣子,虛弱無比的說:“對不起,我還是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了。”
南歆立刻如臨大敵的扶住她:“沒事吧幼怡,要不要給家庭醫生打電話?”
她更是親自扶著耿幼怡上樓。
向晚和陸征西都放下筷子,象征性的關注,耿知新雖然關切但還是知道要招待他們:“征西,晚晚,彆管她們,吃你們的,我家幼怡就是思慮過重,等小狗好了她就沒事了,你們快吃。”
向晚回過頭,夾了一口菜到碗裡,耿幼怡怕不是這個理由離席呢,她還記得第一次見耿幼怡的時候,她那副趾高氣昂的樣子。
那時向晚還不知道小姨已經癌症晚期,南歆和耿幼怡找到她要她嫁給陸征西,她是拒絕的,耿幼怡可是指著她的鼻子說:“向晚,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一個農村土包子,窮丫頭有嫁入豪門的機會,你就感恩戴德的答應吧,哪怕陸征西是個人渣,配你也夠夠的了。”
真該讓陸征西看看,什麼才是能裝。
向晚加快了用餐的速度,她甚至想好吃過飯就離開,免得還要看他們演戲,包括她自己。
過了沒多久,南歆從樓上下來,她沒進飯廳,而是在門口的位置喊向晚:“晚晚,你跟我來一下,我想起來有東西要給你。”
向晚起身跟過去,陸征西剛放入口中一塊兒牛排,視線跟隨,耿知新笑道:“哪有媽媽不愛自己孩子的,什麼好東西南歆都留著給晚晚呢。”
“是嗎?”陸征西眼底帶著幾分嘲弄。
向晚跟著南歆進了一樓某間臥室,剛一進去,南歆就叫她把門關上,接著揚手一巴掌打在向晚臉上,毫無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