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根本不在意這句話,她耐著性子說:“要回去了,我讓李媽做了醒酒湯。”
“聽不懂我說的話?”陸征西從床上坐起,從床頭櫃拿起一包煙抽出一根點燃。
向晚看著他垂眸吸煙,煙霧很快就鑽進她的鼻孔,她伸手就把煙奪過來撚滅在煙灰缸裡。
這簡直就是不可理喻,陸征西:“當了幾天陸太太,上癮了?”
“我不喜歡聞煙味。”向晚手在鼻子前麵揮了揮:“讓彆人吸二手煙也不道德。”
嗬。
陸征西氣笑:“你在譴責我?”
“我隻是想讓你回家,你父母有事跟你說。”向晚語氣平靜。
陸征西:“蘇長明的事。”
“你知道就省的我費口舌,車在門口,你整理下出來吧。”向晚視線落在他胸前一秒,轉身出去。
隻是剛拉開門,一隻大手就按在門上,硬生生將門關上,她回身就被陸征西壓在門上。
這下好了,陸征西剛才沒係好扣子的襯衫,完全散開了,露出線條優美的肌肉,而那硬邦邦的觸感正貼著她的掌心。
她兩隻手抵在他胸口,距離這麼近,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你老老實實的做陸太太也沒什麼,怎麼那麼喜歡多管閒事?”
向晚:“我也很為難,不如你教我應該怎麼做?”
陸征西低頭看到她的手在動,眉頭跳了跳:“撒謊會吧?”
向晚一副不吝賜教的模樣,陸征西沉吟了下:“這還用我教你嗎,你這種人應該天生就會。”
“我是哪種人?”向晚直視他的目光:“我很好奇,你把我定義成哪種人,你都沒有了解過我,就知道我是哪種人了?”
陸征西又一次低頭:“這還不明顯嗎?”他扣住向晚在他胸口亂動的手:“好摸嗎?”
向晚麵不改色心不跳:“我常年鍛煉,腹肌練的也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