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裡麵是一條做工精致的項鏈,鏈頭是一顆珍貴異常的鴿血紅寶石。
如血的顏色同珠珠雪白的皮膚交相輝映,帶出一種奇異的美感。
“果然。”
定陽侯突然站起,他麵色平靜的從珠珠手中拿走項鏈,親手將項鏈戴在了珠珠的脖頸上。
清冽的檀香包圍了珠珠。
“真襯你。”定陽侯大手落在珠珠肩頭,珠珠嚇得顫抖了一下。
“嗬嗬!”定陽侯突然低低笑了一聲,“怎麼如此膽小?”
不等珠珠說什麼,他又重新主動拉開距離。
“時候不早了,本侯也該走了。”
定陽侯剛一離開,珠珠身子癱軟的差點跌倒在地。
她抓住身前的鴿血紅項鏈想要一把扯下來,但定陽侯給她的心理陰影太大了,她不敢。
最終,珠珠隻能捂著小臉低低的哭了起來。
冷見山這一走差不多有半個月的時間。
這半個月,珠珠每天都在煎熬。她一麵想念擔心對方,一麵又害怕定陽侯那邊又會有出其不意的舉動。
但幸好,定陽侯那邊沒有再做什麼,珠珠平靜的度過了這半個月。
不,也不對。
偶爾,珠珠總會有一種被什麼人窺探的感覺。
但府內一切如常。
除了她自己,就是冷見山買給她的幾個丫鬟和府內來來去去的幾個仆人。
“應該是我感覺錯了,不要自己嚇自己。”珠珠低低的安撫自己。
……
半個月後的傍晚,冷見山終於回來了。
“冷大哥。”珠珠像一隻歸家的嬌雀似的,飛撲進了冷見山懷中。
她緊緊的抱著對方不住的啜泣:“你終於回來了。”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冷見山在珠珠耳邊低低的道歉。
“沒關係,隻要你平安就好。”珠珠搖頭。
但,不對!
珠珠注意到了冷見山的異常,還有自己指尖沾到的一點猩紅,“冷大哥,你,你受傷了。”
不等冷見山狡辯,珠珠就不由分說的扒開了冷見山的上衣。
“怎麼這麼重啊!”冷見山的左臂上有一條長長的傷口,皮肉外翻,看上去異常嚇人。
“不疼,一點都不疼,彆哭了。”冷見山哭笑不得。
實在是同眼前嬌人兒分開太久了,他太過思念,隻想著趕緊見到人再說。
就忘記先將傷口處理好了。
但,就這樣一條小傷對冷見山來說也著實不算什麼。
往日比這更重的他也不是沒受過。
“你彆說話。”珠珠可憐兮兮的吸了吸鼻子,嗔怪的瞪了對方一眼。
珠珠小心翼翼的幫對方包紮完傷口。
“彆忙活了。”冷見山一把拉住正要出去的珠珠。
不等珠珠做出什麼反應,他一把將珠珠壓在了床上。
剛剛嬌人兒忙前忙後的樣子實在太過撩人,明明她臉上是嗔怪和擔憂,他卻隻看到了無限風情。
勾的他渾身滾燙。
“你,彆!”顧忌著他身上的傷口,珠珠不敢用力推拒,隻能在男人越發過火的動作下同他一起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