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嘉坡的事情定下,結束了這個話題,一家子又天南地北的開始聊了起來,林天齊說著外麵的時局情況和當下形勢給大家聽,偶爾也混插一些名人趣事,九叔則是說了一些所聽所聞的奇聞異事,許父則是說了一些鄉土生活,農家小事,一家子也都是說的興起,聽的有味,其樂融融。
一直聊到天色徹底黑下來,晚上九點多,林天齊、許潔和九叔三人才起身離開,回到自己這邊的大宅子,許潔先去了睡的房間院子收拾。
林天齊則是又和九叔師徒兩人在院子裡的小亭子中做了下來,沏了一壺涼茶,師徒兩人邊喝邊聊,有些話是隻適合師徒兩人自己聊的。
“什麼時候去新加坡,這個月嗎?”小抿了一口茶,九叔看向林天齊問道,同時不由心頭微微有些感歎,隻覺這變化真的大,如夢般。
“嗯,這個月過去,這次等滿月酒過後,住幾天回到廣州後就動身,差不多已經準備好了。”林天齊點了點頭,也不隱瞞,直接如實回答道。
九叔聞言點了點頭,想了想又開口道:“到了那邊自己多照顧好自己和小潔她們,我們這邊你不用擔心,我們會照顧好自己,不用操心。”
林天齊也是點了點頭,隨即又道:“師伯的事情處理了嗎,師祖和門中各位師叔師伯怎麼說?”想到了石堅的事情,又不由關心一句道。
“放心吧,事情已經解決了,你師祖也已經知道了,地府的事我也和你師祖說了,此事過不在我們,你師祖並沒有怪罪。”九叔聞言則道,說到這裡,神情又微微有些感歎道:“你師伯一向性格強勢霸道,喜爭強好勝,對我更是多有偏見,落到如今這步田地,也算是他咎由自取了。”
對於石堅的事,九叔如今也差不多早已釋懷,不過終究是同門師兄弟,以九叔的性格,對於這種同門相殘的事情,說起來還是不免惆悵。
林天齊聞言微微頷首,聽出自己師傅語氣中的惆悵,也知道自己師傅的性格,大致猜出自己師傅的心情,當即也不再在這個問題上多言,轉移話題道:“師傅覺得我們茅山如今這些年的發展如何?”
“發展?”九叔聞言目光微凝,抬起頭狐疑的看了林天齊一眼,疑惑道:“你想說什麼?”
“現在這個年代,外麵的槍炮越來越發達,我等修行眾人,練武也好,修道也罷,大多數人修行一輩子恐怕也抵不過槍炮一顆子彈,長此以往下去,可以預見,我輩修行之人隻會越來越少,如果不做一些改變的話,恐怕再有個幾十年上百年,修行就要徹底沒落了。”
九叔聞言沉吟下來,想到如今的天下情況,不由點了點頭,確實,現在外麵的槍炮武器越來越發達,對他們修行眾人而言,簡直是毀滅性的打擊,尤其是對於他們修道中人而言,因為肉身的弱點,槍炮對他們,更是致命無比,可以預見,這般下去,修行沒落真的不是聳聽。
“師祖走後,掌門之位必然落到師傅頭上,師傅應該不想看著我茅山從此衰落下去嗎?”
看到自己師傅的神色,知道自己師傅被自己說動,林天齊當即又趁熱打鐵道。
看著茅山沒落下去,九叔自然不會願意,聞言抬起頭看向林天齊。
“你有辦法?”
林天齊點了點頭,也不隱瞞,直言道。
“我的想法是,找個時間機會,將我茅山搬到新嘉坡去,不一定需要將我整個茅山都搬過去,到時候哪怕隻要師傅找幾個師叔師伯一起過去都行,在新嘉坡再開茅山道場,舉國之力,助我茅山之興盛,不難。”
這是林天齊很早之前就有過的想法,將茅山一舉搬到新嘉坡,有他在,助茅山在新加坡興盛並不難,甚至還可以以新加坡為中心,將整個茅山派的影響力往整個南洋各地擴散,等茅山派在新加坡乃至整個南洋等地的影響擴大了,他就可以直接給自己師傅豎金身,立神像。
九叔聞言沉默下來,沉吟半響道。
“此事事關重大,以後再說吧,我需要找個時間去和你師祖以及其他師叔師伯商量一下。”
林天齊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言,因為自己師傅這個答案對他而言已經足夠了,雖然沒有明確表態,但是從自己師傅這語氣不難聽出,對於自己的提議,自己師傅心裡還是讚同的,否則不會說出找自己師祖以及其他門中師叔商量的話,而隻要自己師傅願意,那就夠了。
隨後,師徒兩人又聊了片刻時間,九叔看了看時間已經快近十點,開口道。
“好了,時間不早了,今天就聊到這裡吧,早點休息吧,這次我給你三個師叔也發了消息,他們應該也會來,到時候你幫忙多招待點。”
“那柳師姑呢,師傅發了嗎?”
林天齊聞言故意戲謔問道。
九叔聞言立馬眼睛一瞪。
“臭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敢打趣師傅了。”
林天齊見此則是咧嘴一笑,也不怕,不過卻也沒有再多言,對於自己師傅和柳青梅之間的那點事,他這個做晚輩的也不好太多言。
回到小院,許潔已經整理好房間床鋪,正打著水在旁邊洗漱,林天齊見此也拿著牙刷牙膏和毛巾走了過去,跟著一起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