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奘據理力爭。
“不,從他們生在漁村是那些村名的孩子時,就已經不是無辜,他們的衣食住行乃至血脈生命都是承自他們的父母,那麼自然的,他們父輩的罪行孽債自然也要一同承受,這個世界,哪有隻繼承好的而不承受壞的道理。”
“就好比有些村子,白天是百姓,晚上是劫匪,專門截殺一些遊客旅人搶奪他們的錢財殺害他們的生命做殺人越貨的勾當過活,那麼作為這些人的孩子後輩,他們的成長所需要的錢財糧食這些難道就不是來自這些殺戮的錢財,你敢說他們是無辜的嗎?”
林天齊則是淡淡道。
“你們佛門總是強調什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以德報怨什麼的,但若是放下屠刀就能成佛的話,那麼死在屠刀之下的那些人又何其悲哀,那些人難道就白死了嗎,他們的冤屈又置於何地,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這個問題,你能回答我嗎?”
林天齊最後反問道,含笑的看著陳玄奘。
“這”
陳玄奘臉色微白,突然感到一種慌亂,是對於林天齊言論的慌亂,他感覺林天齊的言論完全就是對他一直以來堅信的理念的巨大衝擊,但是最讓他慌亂的是,他卻找不到反駁林天齊的話,甚至心中都反而覺得林天齊這話說的很有道理。
見陳玄奘一時回答不出,林天齊也並不在意,再次道。
“我一直堅信一句話,不經他人痛苦,莫勸他人大度,既然你覺得之前那水妖不該報複村民,那麼設身處地,換成你是水妖呢。”
話落,林天齊緩緩抬手對著陳玄奘輕輕一指點出。
陳玄奘臉色一變,看著林天齊的動作,本能的心裡一突,心生不妙,不過還不等他說話,就是隻覺神魂猛地一怔,整個人都一下子迷迷糊糊起來,似一瞬間時空變換,星移鬥轉,自己整個人則是處在混沌之中,完全不知身在何處。
整個過程像是過了無儘漫長的時間,又像是僅僅隻是過去一瞬,等到陳玄奘再次恢複過來之時,發現自己正站在一處大河邊。
“哇哇”
而在他前麵的河中,正不斷的傳來道道孩童的大哭嗆水聲,一個看起來八九歲大小的女孩正在水裡劇烈掙紮翻騰,明顯是在溺水。
撲通!
見此情形,來不及多想,陳玄奘直接一頭插進水中向女孩遊去。
“小妹妹彆怕,小妹妹彆怕,叔叔來救你,叔叔來救你了。”
陳玄奘快速向溺水的小女孩遊去。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
恰在這時,河岸上遊的漁村中,一個婦女尖聲的嚎啕聲也是響起,這時又有村名看到河中的陳玄奘和小女孩,頓時一大群人拿著棍棒氣勢洶洶的順著河岸的小路向這邊衝來。
河中,陳玄奘救到小女孩,還好小女孩溺水不深,隻是嗆了不少水,沒太大問題,不過卻明顯被嚇得不輕,被陳玄奘救後一個勁的大哭,陳玄奘哄不住且在水中吃力,隻得帶著小女孩向岸邊遊。
“好了,小妹妹,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帶著小女孩遊到岸上,陳玄奘又柔聲安慰道。
這時候從上遊漁村衝下來的村名正好也來到岸邊。
看到村名到來,陳玄奘也是立即起身看向眾人,不過這一看卻是把他直接嚇了一條,卻見這些村民一個個眼睛發紅,麵色凶狠,尤其是為首那個拿著鐵鍬的婦女,看起來一個個簡直就像是要吃人的野獸一般。
不好!
一看這些人的神色陳玄奘頓時就是臉色大變,立馬意識到這些人可能是誤會了什麼。
“等等,我”
陳玄奘開口正欲解釋。
“嘭!”
不過不等陳玄奘開口說完,就是一個鐵鍬飛來一鐵鍬砸在陳玄奘的腦門上,頓時血花飛濺。
正準備開口解釋的陳玄奘也是一下兩眼一翻隻覺天旋地轉腦門劇痛向後翻到下去。
在身體栽倒在地的瞬間,陳玄奘又隻聽有人高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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