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三天,趙燚練完槍喝了口水在那塊大石頭上休息了一會感到有些納悶。
“奇怪了,按照以往的規律,那幫小家夥兩天來一回最多不超過三天啊,今天怎麼還沒來”。
趙燚喃喃道。
“罷了罷了,今天估計也不能來了,下山打個獵今晚改善下夥食吧,嘗嘗這個世界的食材,順便探探圖”。
趙燚提著長槍將門鎖好後就下山了,在樹林裡逛了很大一會,發現了一頭凶神惡煞的野豬叼著一條人腿正狗狗祟祟的看向四周,確認周圍沒人後叼著那條人腿鑽進一個十分隱秘的草叢。
趙燚像個癡漢一樣,一路尾隨著野豬走進那個草叢。
趙燚悄咪咪的撥開了草叢,見裡麵有一個野豬窩。豬窩裡有兩頭小野豬正在啃著那條血刺呼啦的人腿。
趙燚眼光有些發寒,趙燚不知道野豬是從哪叼來的人腿,但看那頭野豬凶神惡煞的樣子還有那股淡淡的殺氣,趙燚知道它絕對殺人了,而且看它那架勢還要快變成小妖了。
趙燚此刻玩起了“狂戰士信條”裡的騷操作,在草叢裡吹了個口哨。
那頭大野豬聽見有聲響後,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很快啊。
人性化的眼神裡充滿了戒備,一邊發著低沉的嘶吼聲一邊往草叢的方向走去。
在快要走到草叢前的那一刻,野豬聞到了人類的氣味,本能的往後一跳。就是這一跳躲過了趙燚致命的一擊。本該一槍刺進腦袋裡的,現在卻刺進了野豬的前肘。
野豬見血後愈加的瘋狂,瞬間紅了眼睛,齜起了獠牙帶著受傷的前腿跌跌撞撞的往趙燚身上撞去,頗有一股西班牙鬥牛的架勢。
趙燚絲毫不慌,好歹練了兩個多月的槍,再加上哥好歹是修仙的打你一個連小妖都算不上的豈不是純純的降維打擊,拎起亮銀龍膽槍就往上乾。
就在野豬的獠牙離趙燚還有四五步的距離時,趙燚上去就是一個滑鏟滑進野豬的肚子下麵,用了吃奶的力氣將亮銀龍膽槍插進了野豬的肚子,握著亮銀龍膽槍的槍身奮力的一攪,將野豬體內的五臟六腑攪的支離破碎,隨著一陣哀鳴聲響起,野豬掙紮的頻率也越來越緩慢,最終則是徹底安靜了下來。
看著死透的野豬,趙燚手還有些微微顫抖,心裡更多的則是激動。以前在種花家雞都沒殺過一隻的他,現在卻能獨立的殺一隻野豬,要是寢室那三個兒子在現場的話,趙燚肯定開始吹起牛b了。可惜,現在沒人能分享他的喜悅。
拖著野豬的屍體,來到那兩隻小野豬旁邊。看了看那隻人腿被啃的隻剩了骨頭,趙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禁把這個世界的世道與種花家的美好生活對比了一下。沒有絲毫的猶豫,趙燚抬手就是兩槍將兩頭小野豬也殺了。
幸虧趙燚是個煉氣期,也算有點修為。勉勉強強的能拖動這三個戰利品,拖著三個戰利品往自家酒樓所在的山頭走了一段時間後,趙燚聽見有馬車的聲音傳來。抬頭一看隻見一個長得有些嚇人的小道士在駕駛著馬車,小道士旁邊還有個頗為猥瑣的老道士。馬車後麵還有個黑布蓋著的籠子,籠子裡不時傳來一陣叫罵聲。
趙燚本不想多管閒事,但聽籠子裡傳來的音色,那分明就是塗山紅紅。好嘛,食肆開業幾個月了一共就仨顧客,今天就被端了一個(由於蓋著黑布,趙燚不清楚籠子裡有幾個)。
或許是出於塗山紅紅是趙燚僅有的幾個顧客之一,又或許是這一段和塗山紅紅她們的相處趙燚已經把她們當成自己在這個世界為數不多的朋友,趙燚攔住了馬車。
“哪來的屁民,快滾快滾,彆耽誤道爺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