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霜耷拉著腦袋蹲在路邊。
“怎麼還不來啊?是不是沒感應到咱們的存在?”
“哎呀,哎呀,都怪我臉皮太薄,早知道……早知道……”沉霜委屈的眼眶發紅。
那可是始神。
是神衛族的主人。
她見到始神不敢貿然上前,結果錯失良機,如今連始神的影子都找不到。
“哥,你說咱們還能見到始神嗎?始神還記得咱們一族嗎?!”
“哎……哎……”沉霜唉聲歎氣。
好後悔,早知道厚著臉皮拉住始神了。
這幾日凡間漸漸恢複往日的秩序,隻是全城喪事,每日都有人在送彆親人,哭聲遍野。
“哥,你說話啊……”
沉舟無奈的看著她:“這番話你已經反反複複來來回回說了幾十上百遍,你還要我怎麼說?始神的行蹤不是我們能夠探究的。”他的目光有些凝重,他在警告沉霜。
神衛族是始神的護衛,豈有探究主子行蹤的道理。
沉霜心裡明白,可她就是想見見始神。
“我大哥明日上山,你要來嗎?”燦燦派人送來口信。
沉霜正要細問,突的,身形一頓,猛地看向天空。
“是主子的氣息!”說完便急匆匆攥著沉舟朝氣息的方向追去。
“不去了,我還有要事。”聲音飄去老遠。
小廝撓了撓頭便回府複命。
陸硯書上山那一日,城中自發的來了許多百姓送行。烏壓壓跪了滿地,謝承璽站在城牆上,目送著他遠去。
一片白色中,夾雜著一絲耀眼的紅。
“那是??”謝承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