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還有一口氣啊!”
控製著自己的皮橛子,曾賢捅了捅鐘旌,發現對方還沒有死透。
不過能看出來,他是真的被揍得慘。
那手腳不正常的彎曲,說明四肢都在剛才那一拳之下被雲不器給打斷了。
直接用皮橛子把鐘旌的頭一包,然後控製著給他提了起來。
“住手!”曾賢大喊一聲:“不想這小子死,就都給我住手!”
幾個在圍攻雲不器和雲可兒的鐘家修士都停下手來。
雲不器喘了口氣,退回到雲可兒的身邊。
雲可兒也趕緊丟了一把丹藥進自己的嘴裡,開始補充靈力。
“幾位,今天這事兒,對錯咱們就不說了。”曾賢說道:“大家心裡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現在就說說該怎麼解決吧。”
他嘴上對著鐘家修士喊道,內地裡卻是傳音給雲不器:“一會要是偷襲,能把這幾個人都留下來嗎?”
雲不器抹了抹嘴角溢出的鮮血,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作為體修,戰鬥的時候都是實打實的肉搏。
能在雲可兒的配合下擋住這些鐘家的修士已經很不容易了。
這還是開始爆發把最強的鐘旌給打廢了的結果。
這些鐘家修士也不是初出茅廬的菜雞。
對於他突然變大的拳腳都有所防備,壓根不會上來硬接。
要偷襲他們幾乎不可能。
曾賢有些遺憾,如果能把對方留下,那麼說什麼也要把這些人都弄死在這裡再毀屍滅跡。
鐘家對於他們來說,可是一個龐然大物。
但是現在既然留不下來,那麼隻能先想著這一次怎麼把小命保下來吧。
從鐘旌的手上,把他的儲物戒指給擼了下來。
“你乾什麼!”一個鐘家修士怒目而視,剛要動手,雲可兒就知機地把自己的飛劍放到了鐘旌的脖頸上。
“嘿,咱們在廢礦那邊公平交易,你們卻見財起意要弄死我們。”曾賢笑著說道:“我們動手這隻是正當防衛,第二十條沒看過?”
“恩,估計你們也沒看過,反正醫藥費、誤工費、精神損失費這些你們都得賠,就這個儲物戒指了!”
曾賢把鐘旌的儲物戒指收好,然後從自己儲物戒指裡麵掏出一瓶豆腐乳,夾了一塊塞進了鐘旌的嘴裡。
“剛才你們也看見了吧?那個金丹禦蟲師的本命飛蟲都被我給毒死了。我也老實給你們說了吧,我最拿手的就是用毒。”
“鐘旌吃的這藥,你們現在帶他回去虛堒,用虛堒那裡的冰泉跑上三天三夜,還能解毒留下一命。”
“可要拖的久了,你們就隻能給他收屍了。”
說完以後曾賢直接把鐘旌丟了過去。
一個鐘家修士接過鐘旌,就聞到他嘴裡傳來的臭味,作為修士五感本來就遠遠強於普通人。
不光是他,就是身邊幾個鐘家修士也聞到了。
對視一眼,這鐘旌是鐘家嫡係弟子,身份關鍵。
他的命更加重要。
而他們幾個剛才那麼久也隻是略占上風,現在要是有人送了鐘旌回虛堒,剩下的人怕是也留不住這幾個小子了。
“哼,你們很好!”那鐘家修士放了一句狠話:“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鐘家記住你們了!”
說完以後幾個人帶著鐘旌向著虛堒飛了回去。
曾賢這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