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千珍樓的人都瘋了吧?”
“這是要把鐘家得罪死的節奏啊!”
旁邊的修士都被曾賢的話給震驚住了。
這種大宗門大家族最看重的就是麵子,像曾賢這樣做無疑是當眾打臉。
基本上就是把鐘家得罪死了,以後在外麵見了怕是要不死不休了。
而最讓大家不解的是,這曾賢居然不知天高地厚地要硬接鐘無期的攻擊。
“他們千珍樓不會以為贏了一個鐘無涯就天下無敵了吧?”
“鐘無期可是鐘家這一輩最天才的修士,據說已經快要渡劫了!”
“他還沒有一百歲吧?百年的元嬰修士,可是這北境天才中的天才了啊!”
“你們還不知道?鐘無期已經感悟到了劍之大道!”
“什麼?鐘無期已經悟道?還是劍之大道?”
劍修是修士之中最特殊的一種,他們不修術法,不修肉身,修的隻有手中長劍一柄。
同時劍修也是所有修士裡麵最重殺伐的修士。
鐘無期一直被家中長輩要求修身養性,以免剛則易折。
但是被曾賢如此挑釁,終於還是忍不住了!
整個人便如利劍一般,變得鋒芒畢露。
其他還有一些修士也有用仙劍法器的,居然幾乎所有仙劍都開始發出輕微的嗡鳴聲。
鐘無期背後仙劍更是懸浮在他的頭頂,直直地指著曾賢,釋放出了無窮劍意。
曾賢看得心裡口水直流,劍修啊,這就是劍修啊!
他也還是第一次和劍修對敵,就算是站在敵對的位置上,依然不妨礙他覺得對方帥到冒泡!
為什麼自己就沒有一點劍修的天賦呢?
腳踩飛劍,手捏劍訣,萬劍齊飛才是曾賢的修仙之夢啊。
“你,準備好受死了嗎?”鐘無期問道。
“哎!”曾賢歎了口氣,劍修終歸和自己無緣,搞得他都有些意興闌珊了,轉頭看向開始開盤的青蚨門鄧通:“道友,這次不開盤口了?”
那青蚨門鄧通一咬牙說道:“你想怎麼開?”
剛才雖然有眾多修士壓了鐘無涯勝,但是曾賢他們下注太多,加上賠率又高。
就是把那些修士押注的都賠給曾賢他們,自己還要虧差不多一個靈晶。
青蚨門以有錢著稱,但是這一個靈晶依然不是小數目!
“我不用符籙、法寶和陣法,就賭這無期道友能不能讓我受傷如何?”
“你不用符籙、法寶和陣法?”鄧通看了看曾賢又看了看鐘無期,最後點頭說道:“開盤了,有沒有下注的?”
其他修士都摸出靈石,剛才他們輸了一把,這一把正好可以扳回來!
若是不用符籙、法寶和陣法,他們真想不到有人能擋住鐘無期三劍。
“我押兩百靈玉,鐘道友勝!”
“我押三百靈玉,鐘道友勝!鐘道友可是八品金丹後期,可以說是金丹期無敵!”
“哼,你們怕是不知,就在上個月,鐘道友可是一劍斬下了一隻剛剛元嬰期的妖獸頭顱!我押五百靈玉外加這件金丹期法寶長槍!”
“什麼?元嬰期妖獸?就算是剛渡劫的元嬰期妖獸,那肉身強度也遠超任何金丹期體修和妖獸了吧?居然能被鐘道友一劍斬殺?”
這個消息一出,所有人都沸騰了,開始往鐘無期那邊下注。
金丹斬元嬰,即使是才渡劫的元嬰期妖獸境界不穩,但是起碼肉身強度在那裡。
鐘無期能一劍斬殺,足以說明他超強的戰力了。
就是曾賢聽了都有些頭皮發麻,本來想再賺一筆,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