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豬……主人。”赫爾曼努力地張著嘴。
“連話都說不清楚嗎?”索爾退後兩步,看著眼前重新動起來的屍體,“你現在是什麼感覺?”
“就像尊嘍麻痹。”
索爾反應了一下,“就像中了術?”
赫爾曼緩緩地點了一下頭。
索爾一把拎起赫爾曼,舉著人往實驗桌走。
“既然連舌頭都彎不了,動作也緩慢,那還是我先帶著你行動,你自己也要努力加強對身體的控製。”
他把赫爾曼放在桌子一側,就像在那裡立了一個塑料模特。
“我已經翻閱過關於靈魂灌輸的實驗記錄。那裡麵的容器並沒有出現你這種難以控製的情況。我需要再查查是哪裡出了問題。你如果有任何變化,好的,不好的都要及時告訴我。”
“是,豬……主人。”
索爾揉著額頭,“嗯,這隻是我的一次嘗試性實驗,不如朗姆導師他們幾年的研究成果是很正常的。不頭疼……不頭疼……”
就這樣,到了第二天,海登拖著滿是傷痕的身體來到索爾的第二庫房時,就看見了跟在他身後的高大男人。
“大人,他是誰啊?”海登立刻緊張起來,因為她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索爾會不會將自己的情況告訴了他。
經過一晚上的努力磨合,赫爾曼已經可以自己行走,不用索爾拖來拖去了。
隻是舌頭還捋不直。
此時,他被黑布蒙著的臉側頭對準海登。海登對索爾的稱呼,讓他有種眼前一黑的感覺。
“大人。”他也跟著喊了一聲。
非常清楚,沒有歧義!
索爾側頭看了赫爾曼一眼,默許了這種稱呼。
隨後他讓海登進來,隨意地說道:“他跟你的情況差不多,你可以叫他……赫爾。”
直接稱呼赫爾曼不太合適,索爾反應飛快地去掉了一個發音。
“赫爾?”海登雖然依舊麵無表情,但看向赫爾曼的眼睛已經沒有剛剛的警惕了。
她甚至堪稱熱情地湊了過去,“原來我們情況一樣,你現在是剛進入新容器嗎?我看你的行動還不太順利。”
赫爾曼低頭注視著海登美麗的麵孔,立刻清楚這就是索爾在巫師內的實驗助手。
不過,他不知道竟然是這麼漂亮的助手……
“是的。”赫爾曼放慢步速,不想和海登並排。
誰知海登卻也跟著放慢了速度,似乎是有意照顧行動不便的“赫爾”。
她顯得也比平時熱情了一些。
“你是什麼時候進入容器的?”
赫爾曼看著走在前麵的索爾,似乎主人並不介意他和其他人交流,於是也儘量自然地回應。
“昨天。”
“什麼?”海登一愣,“那你適應得好快。我剛進入容器的前三天,連動都不能動。”
聽聞此言,索爾立刻停下,回頭問海登,“你進入容器後,三天都不能動嗎?”
他看得多是靈體已經進入容器後的各種反應,的確忽略了剛進入容器時的狀態。
而實驗筆記上,對此往往也是一筆帶過。
海登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