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立刻轉身走人,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留下羅磊一個在門口自我淩亂。
他在自己身上仔細嗅了嗅,差點吐了出來。即使被酒精麻痹了一部分嗅覺,他也能聞到那股令人暈眩的氣味,要不是季正提醒,他今晚丟了這麼大的臉自己還不知道呢!他抬頭正看到荻彎揮手給他說了一聲“晚安。”
後知後覺的羞恥感讓他立刻關上門。
荻彎見兩人都回房間休息了,便也關上燈,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睡了,也許是之前的精神太過緊張,現在放鬆下來便一夜好眠了。
而在c市的另一端。一棟彆墅裡卻燈火通明。
彆墅的女主人此時已經沒有平時妖嬈和精致,她麵色蒼白地躺在地上,臉上,身上凝結著一些快要乾涸的血跡,身上的紅色睡裙皺巴巴地掛在身上,顯得她此時更加狼狽不堪。
她的腳邊躺著一隻破碎的高腳杯,裡麵的酒液早已潑灑在了地毯上。不久之前,她還在用自己保養的十分白嫩的手擒著這隻盛滿紅酒的杯子,準備慶祝一下自己大仇的報。
卻沒想到,異變突起,自己胸前的佛牌突然“哢嚓”一聲碎成兩半,她也因為反噬口吐鮮血,四肢痙攣地倒在了地上,她現在全身劇痛,痛的她感覺快要死掉了。
可一想到,今晚那個人會來,也許他能救自己一命,便強行支撐著意識等那個人。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她在疼痛中昏死過去又醒過來,終於她的視線中出現了一雙穿著皮鞋的腳。
她用儘全身僅剩的一點力氣拉扯住那人的褲腳,她幾乎是拚儘全力地喊道:“二爺······”
叫做二爺的男人將她抱了起來,絲毫沒有嫌棄她一身的臟汙,他將她放在床上,轉身在一個櫃子裡取出了一張符籙,指尖“騰”地一下冒出了一點青綠色的火焰,火焰飛快地舔舐掉了符籙,他接著將符籙放進了床頭的水杯之中。
純淨的水裡立刻飄起了許多黑灰色的東西,二爺將這符水給女人灌下,女人喝了符水之後果然感覺身體的疼痛感在一點一點消失,過了好一會兒,終於到了她可以忍受的程度。
她掙紮著坐起來,撲進二爺的懷裡,哭的十分傷心。
“您再來的晚一點,就再也見不到我了······”
“怎麼會呢?我這麼舍不得你,怎麼會讓你死呢?”二爺伸出手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女人的頭發。
單獨看他的臉,看起來隻有三十多歲,但此時仔細觀察他手上的皮膚,就會發現他手上的皮膚就像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的手那樣蒼老。
他似乎很享受女人依附他的樣子,他接著說道:“放心,就算你死了,我也會把你永遠留在我身邊的。”
女人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身體不由地顫抖了起來。
男人感受著懷中人在瑟瑟發抖,他的心情更加愉悅了,他一把扯下女人的裙子,不顧女人虛弱的身體就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卻在看到女人胸前碎掉的佛牌之時停住了動作。
女人僵直著身體接受他審視的目光,半響才聽到二爺開口:“這是誰乾的?”
女人這時似乎恢複了元氣,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一定是荻彎那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