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桑領著他的手下,坐進了他的車子裡。
因為胳膊活動受限的原因,路桑開不了車,他隻能用他那隻沒有受傷的胳膊,拿起車上的一瓶啤酒,一口氣喝了一個底朝天。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手上沾了不少人血的他,竟然被一個娘們兒給降服了,一根小小的銀針,差一點兒要了他的老命。
三千萬……
他對這個娘們兒,特彆的好奇,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娘們兒來孤島,絕非是為了照顧周晴。
他的手下,跟他抱怨。
“桑哥,雄叔今天晚上怎麼能這麼罵你啊?你可是他乾兒子,替他辦了那麼多的事情。”
聽到手下的話,路桑的臉色變了一下。
他跟手下說道:“你注意一下,彆胡亂說,正是因為我是他的乾兒子,所以他罵我幾句沒啥關係。”
路桑雖然心裡很鬱悶,但是卻不敢說出任何對雄六不滿的話。
他的手下又開始說話了。
“桑哥,我就是覺得雄叔不該這麼對你,這些年,他身體不好,出生入死的事情,不都是你給他辦的?”
“就今天他罵你的那樣子,我嚴重懷疑他已經不再信任你了。”
手下的話,不無道理。
路桑壓著自己的怒氣,說道:“好了,彆說了。”
他自己也有感覺,今天雄六是有意的在罵他,就是想試探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對自己忠心。
當然,雄六之所以會這麼試探他,全都是因為艾拉團隊的那個娘們兒,要不是她
隨口挑唆那麼一句,雄六也不會懷疑他。
這個女人,真特麼的聰明。
知道利用有雄六來對付自己。
想到了這裡,路桑的臉色陰沉的更加可怕了。
他衝著手下說道:“走了,開車……”
路桑對林檸,多出來了幾分好奇之心。
這個時間點,不光是林檸透過窗子,看到了路桑的離開,就連路桑的乾爹雄六,也透過窗子,看著路桑車子離開的背影。
雄六的臉色,很陰冷,看著路桑離開的背影,他的眼神之中多出來了幾分影影綽綽的懷疑。
他伸手想夾起一根煙抽幾口,卻被一個長得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給勸阻了。
這個女人是雄六的女人,叫美姿,跟了雄六多年,是雄六身邊不可多得的一朵解語花。
“雄叔,你就彆抽煙了,剛才替你診脈的蘇大夫可是跟我交代了,不幾天以後,你就得手術了,不能讓你再抽煙了。”
雄六聽了美姿的話,放下了手中的煙。
他說道:“我就是心裡有點兒煩,不怎麼踏實……”
美姿人依到雄六的身邊,問道:“怎麼不踏實?是覺得那個艾拉團隊有什麼問題嗎?”
雄六揮手,說道:“那個團隊有什麼問題?人家是來給我看病的,拿錢治病,又跟我沒有什麼過節,自然是不會害我的。”
雄六的話說得這麼明白了,美姿自然也聽懂了他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