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小姐你說的那個什麼現代好幸福,你說要是我過去了,是不是可以不用做奴才,然後每天吃喝玩樂就好呀?”芙櫻對林思瑤所言的世界充滿好奇。
林思瑤在心中算了算,告訴了她一個可悲的事實:那就是即使她到了現代大概率也不會輕鬆,因為以她的年紀大概在苦哈哈地念高中。
“小姐跟我差不多年紀,難道不用念嗎?”芙櫻不甘心地追問道。
“唔……應該不用。”林思瑤托著下頜笑得眉眼彎彎好似兩抹秋月,“我大概是要保送的。”
開什麼玩笑,以她現在的身份換算一下,那就是生在京都的高官之女,什麼學還要親自念的?
到了裕親王府時,芙櫻還在糾結讀高中的事。
林思瑤踩著腳凳下了馬車,撲麵便是一股暖意,隻見整座王府規模宏大,坐落於枝繁葉茂的綠林之中,高懸於頂的金日為眾人開辟出一條直通府內的大道。
王府的管事似乎識得她們身份,看樣子在門口恭候多時了。
他看起來四十有餘,穿著樸素整潔,麵上總帶著親近的笑意,樂嗬嗬地就將林思瑤和芙櫻兩人請進了王府,“王爺還在書房,叮囑小的先領您去花園散步,待會王爺忙完便來找您。”
這人倒是不揣著架子,聯想到那個狐狸似的葛沐川,林思瑤發覺裕親王身邊的人大多是這個模樣。
說話辦事妥帖得緊,從不叫彆人顯得難堪。
外頭一片蕭瑟,王府內的花園倒是春意盎然,山石間流水潺潺,悠然又愜意。
裕親王自鬥倒了攝政王楊開肅後就貪圖享受,聯想到他有一個淒慘的童年,林思瑤心道他八成是年幼時受多了苦楚,成年後就拚命地找補。
林思瑤與芙櫻在偌大的花園中閒逛了半晌,忽見儘頭長廊外的石階上站著一行人,似乎與她們同樣目的,都是來花園內散心的。
那行人為首的是個女子,背對著她們看不清眉目,烏濃幽黑的鴉發隨她抬手,雲似的飄逸著,背影纖穠合度,端雅華麗的錦衣穿在她身上竟成了陪襯。
林思瑤二人便越發好奇對方的長相,心中猜測這樣的背影當襯得上仙子的麵目。
那女子很快地如她們所願地轉過了身,與旁邊侍女耳語著。
這一見之下,林思瑤大失所望,雖那名女子並無崎嶇詭譎的樣貌,可也太過尋常了,就算是迎麵相逢了,過了一時片刻,再想起她來,也能忘得乾乾淨淨。
林思瑤知曉這是自己懷揣的期望太過,暗道自己居然以貌取人,思忖著時間也差不多,便向花園入口處走去。
正好與閒庭信步走來的裕親王迎麵撞上。
兩人心口不一地依次行禮問安,林思瑤不好將芙櫻撇下,隻讓她遠遠地跟在後麵,確保聽不見兩人對話就是。
裕親王看起來比做二皇子時更自由散漫了些,因在自己府邸的關係,隻穿了件黛紫的襴袍,未曾像在宮裡似的將頭發梳得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