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讓不少人心生怨念,他們大黎的汽車,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做出來啊!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真正地握著方向盤,享受馳騁飆車的快感,而不是這種虛假的隻能在彆人的身體裡眼睜睜地看著。
周顯大手一揮,又往研究小組撥了一筆銀子,更是直言萬事以他們的需求為先,有任何要求都可以隨時提。
隻要能儘早把蒸汽機搞出來,有大把的賞賜等著他們。
除了周顯,由大皇子帶頭,幾位皇室宗親們也跟著往研究項目組投了些錢。
體驗過握著方向盤的快gan,誰不想讓蒸汽機早些麵世啊!
被金錢淹沒的研究小組,又是幸福又是惶恐。
幸福的是有了這麼多資金,他們可以儘情放手施展。惶恐的是,要是一直做不出來,不說陛下,就是那些等待已久的宗親官員們,也得把他們手撕了。
而在七月底,朝堂上又發生一件大事,幾乎舉國沸騰。
大皇子周宸燁,正式被立為太子!
這相當於正式宣告天下,這片土地未來的主人是誰,他們以後該聽誰的命令。
冊封大典的禮儀之隆重,無以複加。
紫禦殿內檀香燃燒,皇城禁軍列陣於東西門兩側,儀衛,儀仗隨時待命,準備等候一會迎送冊寶前往太子居住的東宮。
大樂起,儀仗旌旗招展,莊嚴肅穆。
周顯著天子袞冕,高坐於正和殿前,文武百官位於白玉階兩側,聞鼓而拜。
周宸燁從丞相鄭豫的手中接過冊寶,心中不由湧上萬般豪情。
他不由自主抬頭向高處看去,正好與父親靜靜望著他的視線撞在一起。
那雙久經磨礪的鷹眸裡,此時沒有了以往對他的嚴厲,訓誡與挑剔,暖融融的柔和許多的目光中,滿是對他的鼓勵與期許。
周宸燁胸中澎湃不止,百般難言滋味湧上心頭。
他垂頭掩去濕潤的眼眶,朝著上方深深拜了下去。
自這一刻開始,他突然覺得肩上多了些什麼。
那是父親的期許,是百官的企盼,是天下千萬黎民係在他心頭的無數根絲線。
這些沉重得讓他喘不過氣,卻也甘之如飴背負的東西,就叫責任。
...
到8月份的時候,鐘熒總算能像模像樣地開著車,在教練的陪同下上路了。
除去一開始的手忙腳亂,等熟悉後,她上手的速度還算挺快,教練也不再對她成天板著晚娘臉,臉上終於有了笑顏,看她的神色也日益慈祥和藹。
臨著報道還有半個月,鐘熒便沒什麼時間練車了,眼下來說,還有件更重要的事等著她去解決,那就是找房子。
研究生宿舍四人一間,她看過照片,條件是很不錯,但問題是,她根本沒辦法住。
要過集體生活,就得放棄直播,這是萬萬不可能的,隻能自己在外租房住。
鐘家父母也知道了女兒不想住校這件事,在他們看來,不想住就不想住唄,就算宿舍修得再漂亮,那麼大點空間,又怎能跟小區裡的住宅樓比。
何況幾個陌生人一起生活,日子長了,難免有爭執摩擦,多的是不方便的時候。
家裡條件好些的,誰不想讓孩子能生活得好一些,再說他們又不是出不起房租。
更重要的是,女兒那麼爭氣懂事,他們願意花這個錢。
但高校旁邊的房子向來搶手,幾乎沒有空置或往外租的,唯有不多的幾處公寓,過去看了房子後,麵積小得過分就不說,隔音還不好,關著門窗都能聽到清晰聽到街上嘈雜的車聲人聲,以及隔壁情侶的說話聲。
彆說鐘熒住不下去,就是看著她在首都高價小區裡住了四年大房子的古人們,也看不下去。
這對比也太大了,怎麼一回到家裡,反倒要開始過苦日子了。
瞧這點地方,放個書桌書櫃,連轉身的空間都不多。
還有這喧鬨的住宿環境,能是安心讀書的地方嗎?
看了三四處公寓,鐘熒放棄了租公寓的想法,打算回家問問父母,看他們有沒有認識的人,能幫忙在學校附近找個房子的。
抽時間去了趟公司,待了兩小時後,爸爸打來電話。
“熒熒,明晚我請小江來家裡吃飯,你明天把時間提前騰開,記得早點回來啊。”
鐘熒好奇:“怎麼又請江老師吃飯?”
“什麼叫又。”鐘爸嘟囔了句,“我跟小江一年都見不著一回,多少年沒坐在一塊吃飯了,正好你馬上開學了,我就想著叫人家來家裡吃頓飯。一來再次感謝下小江幫你輔導功課,二來敘敘舊,能讓他看在我的麵子上,對你以後稍微照顧著點。”
“我倒是覺得,不用這麼刻意,就說很久沒見,一起吃頓飯,彆的什麼也不用提。”鐘熒慢悠悠說道,“江老師一看就不喜歡那些沒完沒了你來我往的場麵話,要是說得太多,反倒引起人家反感怎麼辦。”
鐘爸笑了一聲:“你這丫頭,人情世故方麵還用你教爸爸。”
“不是教你,畢竟我跟江老師才是同輩人,我兩的想法才比較接近,再說我都多大了,還用怎麼照顧啊。”鐘熒不急不緩地繼續說道,“以後碰上棘手的問題,偶爾向江老師請教一下,人家能順手幫一把,也就可以了。”
“成,就按你說的,隻吃飯,不談其他。”
鐘熒這才滿意地掛了電話。
她明明都跟江老師約好下頓飯了,爸媽這邊再說太多,讓人誤以為是攀交情的,那不是幫了倒忙了。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男主的問題,文案也好,作話也好,我都說了不止一遍了啊,雖然出場晚篇幅不多,但是有男主的,不是無CP,介意這一點的,趕緊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