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金華的時候大家是分散著來的,回去的時候確實浩浩蕩蕩好大一個隊伍。
公孫悠坐在馬車上看著後方越來越小的城門,扭頭問騎著馬跟在馬車旁的白玉堂:“你怎麼也跟來了?”
“芸生拜師,我自然是擔心芸生的。”白玉堂答道。
但公孫悠卻一個字都不信。
“五爺難不成是擔心我是哪惡毒師父不成?”公孫悠軟了聲音,刻意裝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聲音卻放低了。
“畢竟是晚雲收的姑娘,芸生年紀小心性尚不穩定,我這也是為姑娘分憂。若是惹得姑娘誤會了,還請姑娘原諒。”白玉堂也文縐縐的回話,他之前可不是這樣回應自己的。
公孫悠覺得無聊一甩簾子坐回了馬車裡。
她現在恨不得坐上雪雪和紅俏來時的妖馬車,直接從這裡飛回到汴京去。
隻是妖馬在紅俏來的當天就回到晚雲收了,她現在就算是後悔也晚了。
不嶼最近在學騎馬,他學東西很快,這會已經能夠有模有樣地跟在公孫悠的馬車邊上了。
雪雪在駕車,明淼正在另一邊盯著不與看,紅俏閉著眼睛補覺。
所以公孫悠方才才敢那樣大膽的調戲白玉堂。
一行人慢悠悠的走了大半個月才回到汴京,這會正是熱的時候。
公孫悠托爹爹找的宅子不知道怎樣了,所以她吩咐紅俏帶著雪雪和明淼先回晚雲收,她自己則帶著白芸生去開封府找爹爹。
公孫先生沒想到公孫悠會在今日回來,所以看見公孫悠的時候有些驚訝。尤其是在得知女兒收了個徒弟的時候更是覺得不可置信。
“原來是白五爺的侄子,難怪眉眼間有幾分相似。”公孫先生本身對白玉堂的評價就很高,如今得知白芸生是白玉堂的侄子看他更是覺得喜歡。
公孫悠拉著正在摸胡子的公孫策問道:“爹爹,宅子有著落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