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好了哦。”她將葫蘆交到了雪雪的手上,然後重新看向院子中央的南宮月的身上。
他將曹望的身體當作了傀儡,就像是吳金刀一樣,但二者之間也有不一樣的地方。吳金刀是被練成了活屍,是受到林月控製的單獨個體,而曹望則是像林月一樣是南宮月手中的一個替身,能夠隨時脫離丟棄的一個軀殼。
“姑娘。”牡丹有些擔心公孫悠,一開始她就想要將自己的身份隱藏起來,但現在顯然不是公孫悠想要坦白的時刻。
來不及說話,南宮月已經一掌朝著他們所在的地方轟過來了。
公孫悠推開身邊的幾人,也運起一掌對了上去。但不論是靈力還是經驗她和南宮月之間都差著一大截,所以公孫悠的臉上露出了吃力的表情。
“半妖就是半妖。”南宮月的另一隻手裡憑空變出了一把劍,他想要趁著公孫悠沒有空擋的時候偷襲,雖然他很不想這樣做,但為了自己的野望他可以不顧一切。
但,他忽略了周圍的幾人。
白玉堂手中的苗刀隻是形製最普通的剛刀,他當然不會傻到用這樣普通的刀去和非人的東西較勁。他將苗刀插在地上,從自己的懷中摸出了那把公孫悠賽給自己的匕首。匕首上的白布散開,露出了下麵鑲嵌著不少寶石的刀柄,白玉堂反手握著匕首隨意的耍了兩下,雖然比不上苗刀順手但也不是不能用。他小的時候也是各種兵器都學過些的,雖然不是精通但比起其他人他已經在天賦上領先了一大半了。
展昭將巨闕從劍鞘中抽了出來,寶劍出鞘發出一聲長嘯。
兩人從兩個方向朝著南宮月發出了攻擊。
公孫悠用餘光瞥見了他們,嘴角微微勾起:“你這具已經飼養給妖怪的身體怕是撐不住這名刀寶劍的一擊吧。”
南宮月自然是知道的,即使他已經用法術加強了這具傀儡但這具身體的內裡卻還是脆弱的不堪一擊。“在這具身體崩潰之前,殺了你還是能夠做到的。”南宮月已經感覺到公孫悠的無力,他咬了咬牙,隻要能拿到樓主令,受點傷也是值得的。
南宮月朝著白玉堂丟出了手中的劍,然後並攏雙指憑空畫符,擋住了展昭的劍。
公孫悠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從南宮玄的口中聽說過他這位被南宮家除名的孿生弟弟,他說南宮月是自己見過的最有天賦的人,但不知道為什麼最終還是行錯了路。
公孫悠在南宮月分神的空隙後翻撤力,落在了身後的牆上。她能感覺到自己體內妖力翻湧,有什麼東西想要破體而出。她很熟悉這種感覺,是她受到威脅的時候本能的反應,就像在遠山縣的縣衙裡她麵對吳金刀的時候,也是強行調用了自己屬於妖的那一部分才將吳金刀製服。但那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