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鬥,與其說是戰鬥,更像是一種圍獵。
叢林圍獵。
空曠的場地中,大家消耗著邪祟……
而在最外圍,李壽一直拉著元一琺。
“先彆出手,彆和邪祟敵對。”
“什麼意思?”
“您彆管了,不能吸引怨恨。”李壽既想保花姨,又想保師父,隻能用這個方法了。
圍獵在繼續……
久戰之下,必出機會!
在消耗的過程中,幾個使用奇門兵器的武師,用鎖鏈和飛輪卡住了邪祟的行動路線。
而七殺門主也不愧是大武師,抓住邪祟這一閃即逝的停頓飛身而上,內氣灌注進手中短刃之內,空中寒光一閃,斬下了邪祟的頭顱。
邪祟頭落下之後,沒死透,還想反擊。
七殺門主繼續連續斬擊之下,邪祟化成了一股青煙。
不過邪祟“死亡”之後,沒有一個武師放鬆警惕。
所有人都知道,邪祟最難纏的地方就是能死而複生,得多次殺死才能徹底清理。
‘花姨沒想象中的厲害。’第一場戰鬥下來,李壽評估出了花姨的戰鬥力。
花姨的戰鬥力和他在“屠宰場”最後打的那個BOSS差不多。
唯一比它強的地方就是,那BOSS殺一次就死了,花姨得殺很多次。
“你剛才為什麼不出手?”在李壽還在評估雙方戰鬥力的時候,紅眼男忽然來到了他的身邊,並大聲質問著李壽。
“門主,我剛才看到整場戰鬥,這小子都沒有出手,隻在旁邊觀戰!”
“打我小報告?”李壽沒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報仇呢,紅眼這小子卻率先咬了他一口。
“我看到了。”七殺門主一邊警戒四周,一邊緩緩走來。
一是他確實看到李壽剛才沒出手。
二也是給自己立威,同時給剛收的門人一個台階。
三管齊下,他要殺雞儆猴。
“為什麼不出手對付邪祟?惜命嗎?”
“我是靠拳法肉搏的,對付這種邪祟長武器更好用,我在彆人身旁保護彆人比較好。”李壽胡謅了一個理由。
但對方明顯不買賬。
“徒手肉搏就不參與戰鬥?如果下一次再惜命,就留你不得了。”
“我們玄血門的事情,你這外來戶有資格管?”元一琺聽到這裡聽不下去了,“剛來同康就想騎在我們玄血門頭頂拉屎?”
“哼!誅殺邪祟是我們同康縣所有人的事,不是你們玄血門自己的事情。來了不出手,是把其他人的性命當兒戲,你們好自為之!”
七殺門主很巧妙的把自己和其他人綁定在一起。
而且玄血派不出手的行為,也看在所有人眼裡,自然也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滿。
李壽看著四周蠢蠢欲動的人群,隻好道:“放心,下一次我肯定出手!”
而隨著他話音落下,糧倉裡忽而生出了一陣陰風,陰風刮到了七殺門主的麵前,一身血衣的邪祟隨之出現。
“七殺門主,我來助你!”李壽看到花姨出現,也從另一邊衝向了七殺門主。
他表麵是去幫忙,實則和花姨一前一後形成了夾擊。
“我說過,我下把肯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