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神誌不清的傻子,除了會添亂之外什麼也不會,也不知道爺爺奶奶喜歡她什麼?
許宴卿覺得許經年除了那張臉和他們家的人比較像之外,真是哪哪兒都不像。
純粹是個一無是處的傻子花瓶。
許宴卿打量著許經年的視線裡滿是嫌棄。
怎麼他的親生妹妹就不能是文燦呢?
許宴卿抓著許經年的胳膊上上下下的審視著她。
今天她穿的衣服倒是還湊合,沒有再東施效顰的學文燦的穿搭了。
她一個傻子,胸無點墨,卻非要學文燦的文藝風穿搭,不倫不類的,不說文燦,就是他看著都覺得極為礙眼。
許經年才懶得搭理許文燦。
要不是她剛剛在許文燦的身上感覺到了妖氣,她多看一眼都嫌麻煩。
居然還是一株桃花妖。
雖然她前世的記憶沒被喚醒,但實力卻一直在恢複。
許文燦這種小妖在她麵前根本無所遁形,一眼就能看穿。
許經年看了看人畜無害的許文燦一眼,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
一個修行百年的妖精,她之前一個傻子,頻頻在她手上栽跟頭倒也不算吃虧。
不過,就算是她之前沒摔壞腦子,估計在她手上也討不到多少好。
一介凡人,如何能與實力不俗的妖精相比呢。
她能活到現在,估計也是因為許文燦覺得她一個傻子對她構不成任何威脅才沒有對她下手。
畢竟,前三年的她乾的蠢事,是她自己回憶起來都恨不得跳起來扇自己一巴掌的程度。
往事不堪回首啊!
見許文燦一言不發,許宴卿隻當她是理虧了。
畢竟是自己親妹妹,許宴卿也不可能真的不管她。
“許經年我告訴你,你彆總是和文燦耍性子,她是你姐姐,你以後對她放尊重點。”
“都是姐妹,你一天天搞雌競那套乾什麼?”
姐妹?
許經年歎氣。
她這攤上的都是什麼牛鬼蛇神啊!
看著許宴卿理直氣壯的模樣,許經年才忽然記起,回到許家兩年的她,其實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和許文燦抱錯的事情。
從她回到許家後,她的親生父母就直言她隻是被弄丟的,閉口不言抱錯的事,後來發現她癡傻後,對此事更是緘默其口。
而彼時的她,隻傻兮兮的當許文燦是自己的親姐姐,還經常樂嗬嗬的去找她玩。
剛開始的時候,許文燦在人前還會裝一裝,後來發現她是真傻之後,除了在許家人麵前裝模作樣茶言茶語之外,私下還各種針對她。
她當時雖然傻,但也察覺到了許文燦對她的不喜,何況後來她裝也不裝了。
她是個傻子,不會彎彎繞繞,自然是很直白的表達她的不喜,甚至經常和許文燦爭執。
這也導致許家人覺得她這人總是無理取鬨,對她更加的不喜。
這樣的姐妹,她是瘋了才想要。
許經年掙脫開了許宴卿的手。
和傻子接觸多了她也會變傻的。
“你怎麼不說話?”許宴卿看著許經年,隻覺得她今天怪怪的。
該不會,那天罵她太狠受刺激了吧?
誒呀,他和一個傻子計較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