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她投放第二個視頻已經兩個小時了,在那邊就是已經過去十多個小時了。
成,馬上製作下一個視頻。
不過,自己突然加更這麼一個視頻,HR那邊會不會知道?那就試試秘
密發布吧。
她從包裡拿出筆記本,一邊想著,這個世界的人請願希望得到她的幫助,那麼他們最想要的是什麼呢?
想來想去,估計還是跟這個X有關。
女主啊,這次是真對不住了。
人家花一個星力來買消息,四舍五入一下,就是花100萬買一個消息,我是不能給你保守秘密了。
而且,那個給我點踩的“關鍵角色”其實就是你吧。
因為你,才導致第二個視頻延誤,同樣,也隻有你的金手指可以彌補一二,這怎麼不是一種命中注定呢?
所以……真的對不起了。
衛月歆撓撓頭,開始抓緊時間搞視頻。
……
錦江某處,HR放下手機,神色還是凝重的。
她身邊的人問:“不就是界麵波動了一下,應該沒問題吧?”
HR道:“現在看起來是沒問題,但我心中到底有點不安,這個神鑰到底是青黎的,而衛月歆是青黎的傳人,神鑰天然地會親近她,誰知道會不會背地裡搞些小動作?
“有您鎮壓著,它就算想搞小動作,也無可奈何。等到姓衛的小丫頭弄到了足夠多的星力,她也就沒用了。”
他做了個滅口的動作。
HR問:“那衛月歆真的把人弄去療養院了?”
“是的,喬若初想從她手中把衛香蘭騙走,她也沒有答應。”
“她識破了?”
“應該不是,聽說她嫌那兩人給出的治療條件太差。”
HR輕笑了一聲:“她現在賺到了不少錢,有能力給她姥姥更好的,當然看不上次等的,喬若初都沒有調查清楚,還以為她女兒真是個窮光蛋呢。”
“去,幫忙遮掩一下,不要讓人知道,衛月歆能夠自己賺那麼多錢。”
隻要查到衛月歆有大額收入,就能順藤摸瓜查到更多,這個漏洞她當然不會忘記。
……
暴雨世界。
天一點點地亮了,西部城市的人們從家裡的窗戶往外看天空,什麼都沒發生。
他們昨晚收到緊急通知,讓他們每個人潛心請願,請求天幕再次降臨,請求天幕指引他們該如何應對X。
雖然覺得這個提議很離譜,但仔細想想,從第一
個天幕出現開始,這個世界就已經很離譜了。
這每天每天的暴雨,也是這麼的離譜,那麼他們用離譜的方式對抗離譜,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合理的。
聽說每座城市的政府機關還都請了大師來,開壇做了專門的請願儀式呢。
好嘛,既然政府帶頭離譜,那他們就跟著離譜好了。
有人默默地念了幾句就罷了,有人是真的擺足了架勢,嘀嘀咕咕了小半晚。
那些已經確認自己得病了的人,那就更虔誠了,甚至在自己屋子裡又是燒香又是磕頭的,隻差直接求天幕賜下神藥。
西部人民是如此,那些還在災區,深陷於汪洋之中的人們,也在半夜得到了通知,
起初也是一頭霧水,聽明白之後,大部分人都是又覺得怪異,又覺得好笑,又滿懷期待地在心裡禱告。
隻是,他們從天黑等到天亮,也沒等到天幕的出現。
海城地處東方,這裡的清晨來得就比大部分地方要早,當這裡的人們抬頭看到天又亮了,一方麵失望於天幕並沒有出現,另一方麵又亢奮於即將要開始轉移。
就連那已經看得無比厭煩的灰蒙蒙的天空、嘩啦啦的大雨,還有那漂浮著各種垃圾的又竄高了一些的水麵,看著也順眼多了。
溫琳琳那是完全坐不住了,一咬牙,用放了淨水片,沉澱過一晚上的雨水擦了擦身體,換上昨天領到的那套運動服,穿得整整齊齊的,坐在床上清點清點這個背包,整理整理那個袋子,就等著出發了。
張曉也是一晚上沒睡。
昨晚上,她趁溫琳琳犯困睡著的那段時間,自己躲在廁所裡,用空間裡儲存著的水,偷偷摸摸地洗了個澡,換上乾淨的小衣服,然後最外麵也是穿上那套紅黑撞色的運動服。
然後,她又偷偷吃了點空間裡熱乎的、氣味又比較小的東西,再把自己行李箱裡的東西和空間裡的換了換。
比如臟兮兮的衣服換成乾淨的,又比如,放了些船上可能用得上的東西。
到了船上,要是可以,她希望能和溫琳琳呆在不同的地方,這樣就沒有人知道,她的行李箱裡原本應該有什麼。
她歎了口氣,就是想改善一下下自己的生活,怎麼就這麼難?
早上,誰都沒有心情煮東西吃,
也是怕煮到一半就要走,到時候手忙腳亂,於是隻是用小鍋把礦泉水熱了熱,就著饅頭餅乾,就這麼吃了一頓。
溫琳琳一邊吃,還一邊把卡式灶和小鍋塞進一個袋子裡,含含糊糊地說:“有了這個,咱們在船上也能煮點熱乎的。張曉,一會兒我們應該還住在一起的對吧,要是不住一起,這個怎麼分啊。”
張曉無所謂道:“要是沒分在一起,這些就給你吧。”
反正她空間裡東西很多,這些垃圾丟了也就丟了。
“那多不好意思啊,還是要分一分,你要鍋還是要灶?”
張曉有點不耐煩,隨意道:“太占地方了,到時候再說吧。”
此時,外麵走廊終於有了動靜,張曉趕緊去開門,溫琳琳也把她套了塑料袋的腳伸進了拖鞋裡,急急忙忙過來。
是層長來了,正在挨個房間發什麼東西。
“拿好了,這是船票,我們運氣比較好,分在一艘客輪上,這是你們的艙房號碼。到時候,憑船票住在自己的房間裡,沒有特殊原因,不能離開房間,更不能到處串門。
“不過也有可能到時候有點突發情況,臨時給你們換船換房間,反正無論上了什麼船,都不能隨意走動,要聽從安排。”
層長一間間發過來,到了溫琳琳她們這裡,一人給了一張票子。
這就是普普通通一張白紙,上麵打印著輪船的編號、樓層號、房間號,還印著一個紅色的印章。
溫琳琳看了眼自己的,又看了眼張曉的:“哇,我們在同一個房間哎!”
張曉勉強笑了笑:“那挺好。”
心裡十分鬱悶,怎麼和這個室友就撕扯不開了?
希望到了西部那邊之後,能和溫琳琳還有所有熟悉自己的人分開吧,最好能自己單獨住。
“我也是這個房間,你也是,他也是!這一個房間裡這麼多人啊!”
“層長,一個房間幾個人啊?”
層長道:“一間八個人。”
大家:“……”
“多大的房間啊?”
“和我們現在房間差不多大,可能再小一點。”
大家都震驚了,他們現在住的房間也沒多大,就是普通的單人間,酒店最多隻讓住兩個人,撐死了住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