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荷坐在炕上再次聽懵了,鄭畢然給她說了一個很大很玄妙的故事,她在裡麵挑著關鍵的信息拚湊,拚著拚著,竟拚出——洛三川可能是個惡胎!
不,不是可能,是一定!
那個魔羅,必不是什麼好玩意,畢竟正常人誰會背負那麼大的業果,一定是上輩子作惡多端,這輩子才受苦受難。
如今洛三川不想受難,想把難轉移到兒子身上,多麼卑劣!這是一個父親能乾出的事?反正她作為母親做不出來,所以,她是不會給洛三川生孩子的。
誰的因果誰去承擔,剛鄭畢然不也說了,洛三川這一世的因果他自己承了就完了。既然道理這麼簡單,那他為什麼自己不承?他去承,什麼魔羅不魔羅,承完了也都乾淨了,何苦連累無辜的嬰兒?
阮白荷越發鄙視洛三川,倒是雲朵不合時宜地插了一嘴。
“命主,洛三川也是無辜的。”
白荷:那我也是無辜的!
“總之,我們是務必要得到這個孩子的。”
鄭畢然頓了頓,繼續說:“三川是我的弟弟,我不會讓他死,且他是魔羅族有史以來最出類拔萃的天才,身上負有大因果,同時也負有大機緣。阮娘子,我這麼說你明白嗎,你就當我是在重金求子,你生一個孩子,對你是很容易的一件事,你為我弟弟生了這個孩子,未來在雲州,有了我們兄弟的庇佑,是萬事無憂的。那麼,你是否下定決心了?我弟的病不能等,沒有異議,你今天就跟我們走吧。”
白荷:走?我不想走,雲朵!
雲朵:命主,隻是一個孩子……
是一個孩子,我同意生,但我不能給洛三川生,我做不到!
白荷拽著鬆垮的衣褲一臉煩悶,鄭畢然是講理的,他也把事講明了,白荷知道反抗無用,她也想要順從,所以她才會說要給鄭畢然生孩子,他們同樣是八分,生鄭畢然的孩子和生洛三川的孩子在任務完成度上是一樣的,可對她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她怕洛三川,她怕!她一看到洛三川,就想起洛三川淩辱她,虐待她,她就沒法自我催眠婉轉於他身下。
而雲朵顯然也是知道阮白荷的心結,之前它半逼半誘地強迫阮白荷給她留下了濃重的心理陰影,事後雲朵十分後悔,身為綁定了生子還福係統的命主,白荷已經夠溫和聽話了,假以時日,它們大業必成,雲朵隻要慢慢等著就行,可它還是急功近利拔苗助長恨不得一口給白荷喂成個胖子,弄的白荷如此狼狽……
罷,就當是還人情,反正新的極品男也出現了,白荷是不必吊死在一棵樹上,鄭畢然不知道如何給親弟弟續命,它知道!它有招,使白荷不必陪睡,還能達成鄭洛兩人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