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主,我知道該怎麼幫助你啦!”
“做玉米餑餑?”
阮白荷遲疑地抻著脖子,看雲朵圍繞著一疊光斑不停飛舞,她不知那是洛三川的生平,作為位麵任務的引導者,對待極品,雲朵是可以短暫查看其人生的。
這段人生雖說比較潦草,就短短幾個片段,但通過片段得出他們的人物性格,一定程度也降低了任務執行的難度,畢竟擁有知情權也算一個前瞻,雲朵就想利用這前瞻尋找目標的弱點,成功的概率雖然極低,卻也不是完全沒有,萬一藏在某個一閃而過的角落……
就比如,這位洛三川小邪神,年幼時曾和母親擠在一個草屋,母親做飯,做的就是玉米餑餑,投影在洛三川娘的臉是虛的,說明這人的身份不能隨意用道具探取,可落在洛三川的臉是實的——小小一個孩子,瘦的猴一樣,目光癡癡地望著母親,好像她做的不是普通的餑餑,而是豐盛的美食。
這是他童年的一點縮影,都說人的成長會受到原生家庭的巨大影響,洛三川幼時這段和母親的顛沛流離,會不會成為破局點?縱使不會,兒時由生母親手做的小吃,總是疊加了一縷溫情,將這縷溫情轉移給白荷,讓白荷去承接這份善意,也算是黔驢技窮下還能做出的一點折騰。
“所以說那位姑娘不是將來的少奶奶,茉兒,你沒聽錯吧?”
“沒聽錯,是大爺的意思,原是備了一間新房,鬆枝和我都是安排好要服侍新進門的少奶奶,可等了半天,人從大爺書房裡出來,大爺直接就讓周管家領到偏室去了,之後也沒讓我們去照看,今早我起來特意去問了周管家要不要給新夫人燒水,周管家也說不用,那不就是說……”
“這位新夫人做不成主子,自然就不用對主子的禮對她!”一個麵相刻薄的丫頭接道。
“可是為何,才一天她就得罪了大爺?我看二爺還是黏她黏得緊。”
茉兒低下頭,回憶起昨天新人進門,他們那一向嬌氣眼高於頂的二爺,跟個倒掛蔥似的掛在那婦人身上,那婦人一副衣衫淩亂的窘狀,胸前的奶恨不得露出來半顆,大的令人咋舌。
聽趕車的車夫說,兩人在馬車裡就弄上了,弄了一路呢!大爺對她也是“姑娘”、“姑娘”地叫著,若是招個妾室入門,哪怕是貴妾,憑大爺的身份也不用如此客氣啊!且周管家還派出了小衝子去采買,買的都是新人專用的喜帕喜燭,擺明了是要張羅成親嘛,臨門一腳卻放棄了。
昨晚在書房裡究竟發生了什麼?看那新婦被攆去的房間,竟連宅子裡體麵的丫頭仆人都不如呢。
“哼,要我說,本來也不該給她那個臉。”刻薄丫頭不屑地嗆聲。
茉兒昨天見的,她也一樣見了,可她和茉兒不同,她是打心底裡就沒把阮白荷當成新婦。
什麼騷貨!衣衫不整的一副勾欄樣,帶著不知和誰生出來的野孩子,又是袒胸又是露乳,顯得她資本雄厚,啊呸!不就是長了對長奶外加個肥屁股麼,也值得她迫不及待地吊在人前搖搖晃晃地顯?這麼低級的手段,他們大爺二爺何等人物,豈能忽悠得了他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