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廚房讓給勤快的小媳婦,白荷麻利地塞柴、燒水、刷鍋,彆看她是個弱女子,灶台上乾起活來那叫一個利索。
所以,我沒有才華,卻是有手藝的。
阮白荷又找到一個自信的點。
煙霧嫋嫋中,她蒸了鍋餑餑,轉身宰了隻雞,放了蘑菇鍋裡燉著收汁,這湯汁蘸餅也非常好吃,不知道合不合小邪神的口。
等雞熟時,白荷搬了個小凳,坐在上麵閉目養神,屋裡是燉雞的濃濃肉香,屋外,兩位嬤嬤逗著小團兒,撥浪鼓卜愣卜愣地搖晃。
白荷聽著聽著嘴邊就勾起一個笑,不知過了多久,撥浪鼓的聲音遠去了,而肉香愈發濃烈。
白荷熄火揭鍋,蓋一開,一大團白色的水蒸氣湧上,她隔著蒸汽看到門口一個男人模模糊糊的身影,以為是洛三川,便隨口說道:“小川兒,過來,幫姐姐盛著。”
又扭身擺出了餑餑,“你要的餅,今天我教你一個新吃法,站在老灶旁邊,沿著鍋蘸著湯汁吃,那才美呢!”
“對了,筐裡還有些蘿卜青菜,我看了,兩位嬤嬤用心,都摘的嫩嫩的,這雞你若吃著鹹了,我用蘿卜給你做一碗蘿卜海米湯好不好?”
“快過來呀,懶貨,還在那裡撒嬌,要我親親眼皮,親親小喉乾啦。”
阮白荷媚媚地笑。
她和洛三川最近在床上玩了個新遊戲,洛三川喜歡上她的奶,說香甜可口比什麼都好吃,這份團兒的口糧,團兒隻吃了一半,剩下一半,都讓洛三川或吃或玩給用去了。
而她親膩了小邪神的眼睛,每天撐著腰給邪神喂奶,瞥見對方鼓動的精巧喉結,也起了促狹的心思,一會碰碰,一會咬咬。
小邪神渾身上下哪都是敏感點,喉結更是火藥芯子,白荷最喜歡看他被自己撩撥的渾身起火想做又沒法做的窘迫樣,就好像娃娃得不到想要的玩具在使小性,那是她的大兒子。
“這般長不大,以後你就管團兒叫弟弟,他叫大團兒,你叫小川兒。”
“哦,那你呢?”
“我是荷娘子呀。”
“你不是荷娘子,你是荷媽媽,你想占我的便宜。”
小邪神吸了口奶,“我成了小川兒,我們的兒子不就更小了?你倒給他也起個名,要是好聽,我就依。”
“不如叫小米?”
“什麼?”
“小米。”阮白荷比了個長度,“正好你愛吃的玉米也小,下次再做飯,我招呼你小川兒,你就在桌上吃你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