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什麼休啊!誰知道在驛站休息一晚,這水性楊花的女人會不會半夜起夜又跑到沐雪的房間,時間這麼短,她若與沐雪也成了好事,將來生下的孩子到底算誰的?真是……不知羞恥!
交代完,鄭畢然狠狠一甩手,因著生氣,對沐雪也沒做安慰,瓜田李下,沐雪不懂避嫌,挨他弟一腳,活該!隻是這樣的爭風吃醋,到了蒼雪山就不要再有,否則人家看了,要麼以為他弟是個斷袖,要麼發現了阮白荷女人的身份,麻煩又是一堆!
你們,就不能給我省省心!
鄭畢然淩厲的眼刀飛來,白荷心猛地一顫,懦懦躲了回去。
而跪在地上的沐雪,蠕動著嘴,幾次想要開口終究還是忍住,揉了揉肚子,滿眼淒楚地瞟了眼白荷,回身牽馬了。
兩邊都走遠了,唯獨小邪神是個爆炭,扔了馬自己鑽進車,緊緊地環抱住白荷,臉對著臉質問:“你剛剛為何下車,你是不是喜歡他?我看那小子一臉便秘好像死了媽,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都說了什麼話,一字一句給我複述了!”
“沒說什麼……”
白荷懨懨偏開,眼角蹭出一點淚,洛三川不小心擦到,快要衝破頂的情緒瞬間跌落到穀底。
“你……”
他說不下去了,一個女人喜歡男人的方式是多種的,他不能判斷白荷是哪一種,可他知道,若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流淚了,毫無疑問,她是喜歡那個男人。
可這份感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從他第一次進門?還是第一次,他把他傳至花廳,灌了藥,又招來白荷刺激羞辱,那一次他和白荷有了短暫的肌膚之親,就因為那短暫的肌膚之親,他們就互相喜歡了嗎?那這幾日的自己又是什麼?
他們不是已經和好了?白荷也會親他,哄他,給他做吃的,可是她又為另一個男人流淚,為什麼?這裡麵的原因,洛三川覺得自己似乎猜出來了——因為他不行。
白荷喜歡他,可是他不行,他和白荷有過非常親密,知道對方在那方麵的需求不亞於自己,而他卻滿足不了。
該死!!
究竟是何時得了這個病!
大哥光說幫他,但藥丸什麼時候做好是未知的,大夫們說能治,可何時治?怎麼治?養,拿什麼養?養多久?
三個月了,他還是個軟趴蟲,難怪白荷喜歡他,又對著沐雪哭。
估計她也憋悶吧,想嘗男人的時候嘗不了,心裡有著一個,身體渴著另一個。
對,一定是這樣,她為了我,抑製住身體的衝動,拒絕了沐雪,沐雪才會像死了媽一樣臉臭,而她放棄了抒發欲望,身子不爽利,所以才會哭。
“抱歉,都是我不好。”
洛三川愧疚地,再次把臉貼了過去。
“好姐姐,好人兒,你再忍忍,再忍半年!半年後如果我還是這個樣子,不用你開口,我就給你找麵首。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獨守空房一輩子的,隻是你要答應我,那個人不能是沐雪,我討厭沐雪,我不同意他做你的麵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