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憋壞了。
韓世明拍了拍臉,太久沒自瀆,看著個小廚郎也眼紅心熱,還是趕緊回去練劍吧。
絮絮叨叨地走遠。
與此同時,白荷終於到了玉虛閣,恰逢鄭畢然安頓了洛三川要出去找她,兩人撞了個照麵,鄭畢然“嘶”了一聲,目光沉下來。
“誰讓你亂竄的?”
“我來給你送吃的。”
白荷提著食盒,“順便問問你,信物是什麼,今後我要怎麼聯係你呢?”
“這事不需要你來找我,我自會告訴你。”
鄭畢然鎖著眉,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牌,丟給白荷,“進出丹閣的腰牌,你出示它,丹奴就不會攔著你了,可我要警告你,沒事的時候最好不要過來,你現在又不顯懷,老實待在廚房後麵的小院,門派裡的夥食不用你弄,我的一日三餐也不用你來管,你管好自己就行,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是難事。”
是不是難事,是好事。
感覺自己直接放假的白荷,忍不住在內心歡呼,可惜這興奮沒持續幾秒,鄭畢然又說:“小三下了課會去找你,你小心彆在他麵前露了破綻,延壽丹的丹方你現在就可以著手準備,孩子出生後,我會找個理由讓鄉下老嬤帶回,你那時也回,若之後的日子你能安分守己,那私生子,我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給他個假少爺的名分養在府上。”
這算是給白荷肚子裡孩子的去留一個交代,對此白荷沒意見,鄭畢然沒把她送走,而是想方設法給她養在身邊,名不名分的白荷也不在乎,她最在乎的,就是和孩子一起成長的童年。
是以聽到孩子可以輾轉回府,她笑了,且忽生俏皮地與男人玩笑道:“謝大伯兄,不過,這是位小姐,並不是什麼少爺。”
“小姐,你又知道了?”
“奴婢有感知,且丫頭給我托了個夢,奴婢見她臉圓圓的像個小月餅,已經給她起好名了,就叫圓兒。”
這當然是白荷信口胡謅的,孩子並沒有給她托夢,隻是她太想念前世的女兒,聽雲朵說肚子裡懷的是女兒,便將對前世女兒的愧疚與憐愛一股腦移情到了這小疙瘩上。
而鄭畢然看她眉眼彎彎,一副喜不自勝地撫摸著小腹,快要為人母的雀躍,宛如一陣春風,打到了他,讓他也不合時宜地生出幾分做父親的欣慰。
圓兒,是他的丫頭,他的第一個孩子,竟是自己的弟妹為自己所生,那孩子明明是奸生,弟妹卻很開心,好像是打從心眼裡期待這孩子的到來。
你果然對我……
“騷貨。”
鄭畢然忍不住罵道,罵完,下身某個部位就開始發脹了。
他為什麼不讓白荷進屋伺候,也是這個原因,男人要不就不開葷,一開葷,又有誰能忍得住繼續當和尚!
明明下山後他也曾招過妓的,也曾孟浪過,孟浪完,發泄完,他就變回了沉著冷靜的自己,偏偏這次就不同。
鄭畢然一點也不想承認,自打那夜後,他一直在回味,白天睜開眼,看到小女子在身前,他燥熱;晚上閉了眼,懷裡凝出了小女子動人的實體,她的兩捧胸花像棉絮般柔軟,手臂像藕段般細嫩。
他的手指略過她的身體,猶如在品鑒一件上好的瓷器,過去的輕侮、煩惱都消失了,那些平日裡的低看,通通化作了對性的極致推崇,每一個指尖都在戰栗,生怕從她絹一樣的質地裡勾出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