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跟雲朵抱怨,如果有可能,她真想衝出去找阿灰,叫阿灰馱她進狼洞,去泡小夜專屬的溫泉,最上麵的溫泉池旁邊還有皂角葉呢,洗一洗,白白的,香香的,回程路上風一吹全乾了,也不用叫帽子兜著頭發,濕乎乎的不舒服也不美。
可惜,她現在不能出去,鄭畢然吩咐了小丹奴守著她怕她惹事呢,隻是白荷再也忍不了不洗澡,她真的真的臭了!
“那就洗吧,反正是早課,鄭大掌座也不在,便是他在了也沒什麼,你們二人早就看光光了,還差這一回麼!”雲朵看熱鬨不嫌事大地調侃。
白荷紅著臉,狠狠地瞪了它一眼,雲朵做了個縫嘴的動作閉麥,白荷叫來丹奴給她提熱水,小小的狹室施展不開,她隻能將浴盆放在鄭畢然醒丹的地方,然後挪動了擺放在外廳的屏風,脫了衣服跳進去,胸前兩隻油膩膩的白兔,可算解開了束縛,“嘩”一下蹦了出來,白荷一個攏不住任它在水上漂。
雲朵瞪大了眼,“命主,你這兩個寶器捂了這麼久怎麼都不縮水呢?”
胃不吃飯都縮水,偏偏她這兩顆天賦異稟,仔細看,似乎比先前更大了,這放在現代得是D罩杯了吧,等等,D能收得住嗎?
“啊,我這是又要溢奶了。”
白荷無奈地歎息,人家都說生了對寶器有福,她卻覺得這兩隻脫兔既是福也是負擔,彆的女人進進出出,是揣了兩個饅頭兩個雞蛋,她進進出出像是提溜著兩個瓜,沉甸甸的,還纏著厚厚的裹胸帶,重死了,悶死了!
娃娃一個接一個的來,她的奶也是一波接一波的湧,這次生完圓兒,說什麼她都要緩一緩,可不能像個老母豬似的不停生,再這麼生啊,兩隻兔子越長越大,要用多少裹胸布才擋得住啊。
白荷撩著水,洗完了脖子上身,站在浴桶中洗大腿,由於上了山都在乾活,她的腿倒是不曾水腫,始終很緊致勻稱。
白荷草草洗了一遍,坐回桶中,抬起腿擰乾澡布再搓洗腿彎處,那個位置她要洗的乾淨就得把腿抬得高高的,腳背繃成一條直線,腳趾頭往外伸,淺粉色的可愛的腳趾蓋,猶如河灘上遺留下來的小貝殼,亮瑩瑩的。
白荷的皮膚也亮瑩瑩的,懷孕使她的膚色變得更好了,白裡透著粉,遠遠看去,就像一尊白璧神像籠著珠光。
她的頭發又密又黑,幾個月沒修剪垂到了腰間,多麼美的頭發,多麼美的皮囊,多麼富有朝氣的一張臉,還有,多麼偉大的肚子。
白荷一邊躺著晾頭,一邊柔柔地劃著水繞著肚子打圈。
“小圓圓啊小鳳凰,你快出來吧,讓娘看看你,是不是還和前世一樣機靈可愛啊。”
“前世?”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屏風後傳出,鄭畢然揚著眉,披著他那件寶藍色大氅緩緩邁進。
白荷猛一哆嗦,取過衣服,腿一伸就想從浴桶離開,不曾想她動作急,腳一打滑,人是跨出去了,水也帶了一地,這直接觸發了連鎖反應,女人一滑再滑往前衝,眼看著就要撞上案幾摔個狗啃泥,一絲淡雅的香氣逼近,她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溫暖中還帶著幾分疏離。
白荷怯怯縮頭,自知闖了禍,連聲都不敢出,鄭畢然則將眉毛鎖的死緊,他克製著,克製著不要情緒外露,他對自己說要忍,可如此滑膩的觸感在手邊,他縱是聖人也忍不住了,更何況他從來也不是什麼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