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為了生孩子嗎?而且你之前也沒投入啊,一副草草了事的樣子,怎麼今天又要投入了……
白荷無語,然而顧尹默是金主,是目標,她的任務是伺候好顧尹默,順順利利地生下孩子,於是,便眼含春色地盯著他,攀著他脫了裙子,正要運動,門外一個小廝來報。
“老爺,何世子來了!”
“他來乾嘛?”
顧尹默煩躁地提起褲子,剛來點興致,就讓人憋下去,他的鬱悶都表現在臉上了,白荷忍不住笑出了聲。
顧尹默拍拍她的屁股,“你笑什麼,等我見完人,再來收拾你!”
竟調起情來,頗有一種新婚夫妻的淘氣。
白荷不自覺臉紅了,顧尹默去了前廳,她爬起來尾隨過去。
何雲峰曾欺負過她,她倒要看看,他壞了顧尹默的好事,顧尹默要如何。
廳裡,顧尹默連茶都不準備,進去就問:“你來乾嘛?”
何雲峰轉身,大紈絝頭上掛著一個鮮紅的八,白荷有些吃驚,什麼情況,他怎麼變八了?上次見麵還是七呢。
上次,就是前年的中秋節,她做了一籃子月餅,周圍鄰裡吃了說好,大卓去黎家酒館打酒,給了掌櫃的一塊,掌櫃也說好吃,大卓回來跟她說,她馬上就想著多做些月餅給酒館送去。
結果送去了,酒館也收了,她賺了二十文錢,美滋滋的,一個得意忘形,撞上剛從包間裡出來的何世子。
何世子長的很秀美,他行為跋扈狠辣,人卻是個溫軟柔和的長相,人們都說何世子模樣隨了他外祖母,國公府的老太君,如今已經去世了。
寧王府就河世子一個獨苗,寵的跟什麼似的,越發慣的他無法無天,陡然被撞,正要發怒,抬頭瞧見白荷的長相,又不怒了,大手一伸攬住白荷的小腰。
“哪來的小娘子?姿色倒不錯,隨我進屋玩耍,本世子寬恕你的衝撞之罪。”
後麵的跟班嘻嘻哈哈,汙言穢語地也說要白荷進來陪他們,給白荷嚇的,掏出碾碎成粉的昏睡丸就往這幫人臉上撒,這才逃過一劫。
後來何世子還派人去找呢,好在她給掌櫃的也撒了昏睡丸,掌櫃的完全不記得這事,她躲了過去,後麵都不敢再出去賣貨,可憐白荷那熊熊的事業心,烤魚攤子沒做成,藥鋪也沒做成,就連沿街賣個餅都賣不成,都怪這何世子!
白荷在心底狠狠給他記了筆賬,正準備繼續看戲,卻聽何世子急頭白臉地說:“你還真坐得住啊!皇帝都要嗝屁了,昨夜亭寄八百裡加急找我父王進宮,你的情報網遍布瓜州,你不知道?”
顧尹默道:“你都說了是昨天,乾嘛現在才來找我?”
何世子被噎了一聲,好看的臉頓時扭曲,“你知道!那你可知道……”
“我聽說了,皇上欲禪位給自己的弟弟,就是寧王,日後寧王登基,你就是太子,恭喜。”
“恭喜個屁!你以為惠王和恒王會答應?還有二皇子三皇子,他們會願意?”
“願不願意能怎樣,聖意如此,不樂意跟自己皇帝老爹鬨去,你急什麼?難道,你不想當太子?”
“誰要當太子啊,我的願望就是做個富貴閒人,和你一樣,快樂搞錢罷了!”
何世子恨恨地跺了跺腳,“陛下也是,有兒不傳傳弟弟,不是逼著我家卷入皇權鬥爭嗎?現在京中正亂著,七皇子認回來了,皇上當即給封了王,封地就在綿州。綿州算個啥,你也知道綿州就是犄角旮旯,是連同滄州與瓜州的要道,皇上把綿州給他,其實是把滄州和瓜州給他!我爹一進京,七皇子後腳就來交接,不,他已經來了,據說下個月就到,他來了,瓜州局勢必變,我不信你能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