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看了看桌上的蘋果酒,已經認出了這瓶酒的來曆。
“托您的福,沒有遇見什麼危險,遇見不少有趣的事情。”
然後大致的給鐘離講了這次蒙德之行的事情。
和香菱給刻晴講述的一樣,王道一也是給鐘離講述同樣的故事。
隻不過在香菱的故事中,是沒有風之神巴巴托斯的。
而在王道一的故事中,他明確的告訴鐘離,蒙德的風之神現在化作一個名為溫迪的吟遊詩人,在蒙德城裡當酒鬼。
“那個酒鬼詩人嗎,確實是有許多年未曾見過了,”
鐘離沒有打斷王道一的講述,而是等王道一把故事說完,才似是感歎的說了一句。
“鐘離先生,巴巴托斯和風魔龍都曾經稱呼我為摩拉克斯的眷顧者,這是怎麼回事呢?”
王道一問出自己的問題,雖然知道這肯定和鐘離有關,但是每天和鐘離接觸的人多了,總不能都是眷顧者了吧。
鐘離輕輕抿了一口杯中茶水,沉吟了一會,才回答道:“小友對我的身份應該也有答案了吧!”
“是的,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您是岩之神。”
王道一沒有撒謊,他確實一開始就知道鐘離的身份。
鐘離點頭,他也知道王道一知道他的身份,畢竟之前那件古董送的太突兀了。
“我點亮了你的命之座,命之座是提瓦特人命運的象征,所以,在巴巴托斯的眼中,你的命運中充滿了我的氣息,他自然會認為你是我的眷顧者。”
鐘離給出答案,“事實上,你也確實是我的眷顧者,你應該也看出來了,你的神之眼也是我乾預後頒發給你的。”
王道一不在意神之眼的屬性,反正就是一個外置魔力器官,有就可以,屬性無所謂。
他在意的是鐘離話語中透入出的一個詞,命運。
“神可以看穿一個人的命運嗎?”
王道一提問,眼裡全是對未知知識的渴望。
可是,對於王道一的問題,鐘離搖了搖頭,否認了。
“七神之中,唯有我和巴巴托斯最為古老,我們可以辨認一個人命運的大致方向,但是依舊無法看透一個人的全部命運。”
“命運是最終極的知識,或許隻有完全掌握世界樹的草之神,才有可能把握這種知識!”
王道一黯然,他知道鐘離說的是真的,因為鐘離從不撒謊,至少從來不對他這種層次的人說謊。
“那您熟悉那位草之神嗎?”
“我熟悉曾經的大慈樹王,但是如今執掌世界樹的是小吉祥草王,她是一位非常年輕的神靈,我並不熟悉她。”
鐘離是古老的神明,而小草神是新生的神明,兩者並未有聯係,當然,也可能有,但是鐘離沒有承認。
畢竟鐘離說的是不熟悉,而不是不認識。
結束了這個關於命運的問題,王道一知道,這應該不是現在的自己可以涉及的知識。
“您知道烈風的魔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