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大巴紮確實有些過於熱鬨了,
嘈雜的聲音傳到熒的耳朵裡,
讓熒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然後禁閉的眼睛微微睜開,
入目的便是人來人往的場景,
一時間,熒有些迷茫,自己這是在哪裡?
暈倒前的記憶浮現,
自己被愚人眾第二席博士暗算,然後在暈倒前,似乎看見了.....
“道一!”熒猛的驚呼。
邊上,
正在欣賞妮露舞蹈的王道一轉過頭,帶著笑意:“呦,醒啦,睡的怎麼樣?”
熒轉過頭,看見了一臉笑意的王道一,
“是你救了我嗎?道一。”熒開口問道。
王道一點點頭:“算是吧,博士沒有和我動手的意思,我把你們帶了出來。”
熒點點頭,然後神色立馬又著急了起來。
“不,道一你聽我說,愚人眾偷走了一批罐裝知識,那些罐裝知識很危險,我們得把它們找回來,不然會出大事的。”
哪怕剛剛麵臨生死的威脅,熒在清醒過來後,第一時間反應的也是那批可能造成危險的罐裝知識。
不得不說,熒的本質是善良的。
聽到熒的焦急之語,王道一微微搖頭:“如果你說的是那批來自赤沙的罐裝知識,那抱歉,已經太晚了。”
“我用不追究那批罐裝知識為代價,才從博士手裡換下了你們,算算時間,那批罐裝知識應該已經被使用了。”
熒小臉立馬慘白,
內心的懊悔已經滿溢出來。
是她上了愚人眾的當,導致罐裝知識被掉包,
是她闖進了愚人眾的老巢,差點送了人頭,
如今,罐裝知識被使用掉了,那她這次的委托,可以說是完全失敗了。
更可怕的是,按照艾爾海森的說法,
這些罐裝知識是非常危險的,如今被愚人眾使用,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亂子來。
這一切的後果,都被熒愧疚的歸納到自己身上。
看著熒愧疚的樣子,
王道一搖了搖頭:“放心吧,暫時還不會出大問題的,那些知識,哪怕是散兵需要吸收,也得花上一點時間。”
“嗯?道一你說什麼,散兵?”熒眼眸裡閃爍著微光。
王道一笑了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剛剛睡醒的話,就看看表演吧,妮露的舞蹈,可是難得一見的哦。”
王道一指了指舞台上的舞者,然後看起表演來,不再言語。
熒皺了皺眉,知道王道一又在做謎語人了。
不過她也沒有繼續追問,和王道一一起看起表演來。
果然如同王道一說的,這個名為妮露的舞者,跳起舞來,果然是不同凡響。
哪怕在其他國度見過各種藝術舞蹈形式,現在看妮露的舞蹈,熒依舊有一種驚豔的感覺。
一時間,熒居然忘記了剛才的煩惱,沉浸在了表演之中。
直到她身邊的派蒙睜開了眼睛,
“熒,快逃!”
派蒙的記憶還停留在她們被博士攻擊的時候,
睜開眼的瞬間,派蒙就驚呼著讓熒快跑。
然後自己也咻地一下飛了起來,
幸好,熒眼疾手快,一把摟住了派蒙,才沒有讓她衝到大巴紮的頂上去。
“不怕不怕,派蒙乖,已經結束了,已經沒事了。”
熒像是哄小孩一樣,伸手在派蒙的後背輕輕拍撫著。
派蒙恢複正常,環視了一周,發現確實已經不在博士麵前了,
這才鬆下了緊繃的身子,
一把抱住熒的脖子,
眼淚嘩啦一下就下來了。
“嗚嗚嗚嗚,我差點以為自己就要死了。”
“嚇死我了,嗚嗚嗚嗚。”
派蒙的小臉埋在熒的頭發裡,風暴哭泣。
邊上,一個柔弱的女生被派蒙的哭聲吸引,緩步走了過來。
對著熒伸出手,手上拿著一顆糖果,看著就很好吃的那種,
“給,給孩子吃吧,有什麼悲傷的事情,吃一個糖果,就會好起來的。”
熒抬頭看著對方,很想給對方解釋一下自己和派蒙的關係,
但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一隻小手就從對方手中拿過了糖果,
派蒙:“謝謝,糖果很好吃。”
熒:.....
她一時間分不清剛才的派蒙是真的害怕到哭泣,還是在用哭泣尋求安慰獲取美食了。
剛想謝謝對方,就看見一個矯健的身影攔在了對方麵前。
“迪娜澤黛小姐,雖然答應了你在外麵看看,但是請不要隨意離開我的視線。”
對於喜歡亂跑的迪娜澤黛,迪希雅也有些無奈,
或許是從小被關在家裡,跑出來的迪娜澤黛實在是有些過於活潑了,這嚴重影響了她的健康,也影響了迪希雅的保護難度。
和迪娜澤黛說了一句話,
迪希雅將目光轉向熒,然後就看見了一邊笑著的王道一,
如獅子般的瞳孔猛的一縮:“偉....”
一句偉大的赤沙之主就要說出口,
王道一立馬製止了迪希雅的聲音,擺了擺手,開口道:“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你,迪希雅,叫我王道一就好了。”
“偉....”迪希雅張了張嘴,然後硬生生的將後麵的字吞下,“王道一...冕下,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您。”
聽著迪希雅對自己的稱呼,王道一無奈的搖搖頭,
對於擁有部分沙漠血脈的迪希雅來說,對赤沙之主的稱呼,還是不可避免的帶上了尊稱。
“花神誕祭就要開始了,我聽說這次妮露會跳花神之舞,所以就過來看看。”
王道一好像一個普通人一樣,對著迪希雅說道。
迪希雅也看出了王道一似乎不想暴露身份,
不過,仔細想想也對,堂堂赤沙之主,如果被人發現在大巴紮出現,恐怕整個教令院都會行動起來。
到時候彆說表演了,大巴紮都會被封閉。
站在迪希雅的身後,迪娜澤黛聽到王道一的來意,
眼睛一亮,從迪希雅身後走出來,
“您也是來參加花神誕祭的嗎?您也是小吉祥草王的信徒嗎?”
迪娜澤黛興奮的看著王道一,迫切的希望得到好的回答。
不過,王道一微微搖了搖頭:“我不是小吉祥草王的信徒,我是....她的家人。”
迪希雅聽懂了王道一的意思,
而迪娜澤黛則是有些疑惑,但很快腦補了出來。
“沒錯,小吉祥草王那麼善良,那麼溫柔,就像我們的家人一樣,咳咳咳,咳咳咳。”
說起小吉祥草王,迪娜澤黛總是一臉幸福的樣子,
顯然,這位是納西妲的狂熱信徒。
不過,她的咳嗽聲卻讓邊上的迪希雅內心一慌。
看著迪娜澤黛激動的樣子,迪希雅連忙扶住了她:“小姐,你的病還沒有好,不能這麼激動啦。”
伸手抓著迪希雅的手臂,迪娜澤黛歉意的點了點頭:“抱歉,迪希雅,我有些控製不住我自己。”
邊上,熒趕緊從長凳上起來,給迪娜澤黛讓出一個位置:“快坐下吧,身體要緊。”
派蒙也飛了起來,給迪娜澤黛讓出位置。
“沒事的迪希雅,還有兩位,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在看完花神之舞前,我絕對不會有事的。”
迪娜澤黛不知道是在插旗還是在安慰其他人。
“迪娜澤黛生了什麼病?我們認識一個很好的醫生,可以給你介紹啊。”
派蒙吃著迪娜澤黛給的糖,開口問道。
“沒有用的,家裡人給我找過太多醫生了,都沒有用,隻能延緩病情而已。”迪娜澤黛說道。
迪希雅也搖了搖頭:“是魔鱗病,目前還沒有徹底治愈的辦法。”
“魔鱗病!”派蒙和熒對視了一眼,這不是她們第一次聽見這個詞了。
在化城郭的時候,柯萊就有這種病。
而且....在和柯萊的閒聊中,柯萊曾經說過,王道一似乎壓製過她的病情,所以她現在才能陪著提納裡清理死域。(第二百一十四章)
於是,熒和派蒙將目光轉向了王道一。
py《原神:被胡桃下葬前我揭棺而起》
我叫江白,被堂主從棺材裡挖出來的。我發現我們客卿鐘離在暗戳戳謀劃著什麼陰謀,我懷疑他想把岩王帝君搞下台,自己上位當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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