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也表達了它對你的善意。
蹲下身子,卡維揉了揉小沙狐的肚子,然後從腰間取出一點食物,放到了小沙狐麵前。
小沙狐鼻尖聳動了兩下,然後試探的咬了一口麵前的食物。
不是什麼好東西,隻是普通的椰碳餅而已,
但對被困了許久的沙狐來說,已經是救命的美味了。
“呦”歡喜的狐鳴聲響起,小沙狐兩口將食物吞下。
然後環繞著卡維的褲腳打滾。
很快,剩下的五六隻沙狐都圍繞了過來,
嚶嚶呦呦的朝著卡維叫個不停。
它們沒有什麼特彆高的智慧,但也知道卡維是它們在這裡唯一可以尋求到幫助的人了。
看著腳邊的一群狐狸,卡維又陷入了為難中。
他也隻有一隻水袋和一份食物,
如果要救這些狐狸的話,那他自己就得餓肚子了。
餓肚子不可怕,但在沙漠裡餓肚子,就很可怕了。
看了看小狐狸們,又看了看在一邊掃描地脈的梅赫拉克。
“算了,反正這些小狐狸讓我找到了地脈異常點,我很快就可以得分,得分後也不怕淘汰了,食物和水倒也沒有那麼重要了。”
卡維在內心一合計,還是沒有忍心放棄這些小狐狸。
將腰間的食物取下,平均的分給小狐狸們,然後又給每隻狐狸分了點水。
最後,卡維身上已經沒有了食物,水袋裡也僅僅隻有一口水了。
小狐狸們吃了東西,喝了水,也不嚶嚶嚶了,圍著卡維就躺了下來。
好像是將卡維當成族群的首領了。
坐在沙堆上,卡維撫摸著身邊的小狐狸,
“你們倒是信得過我。”
被小動物信任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
另一邊,梅赫拉克也逐漸縮小了異常點,看樣子,很快就可以找到異常的中心了。
時間一點點流逝,
終於,梅赫拉克的綠色光線鎖定了一處沙丘,
這片區域的地脈異常,就是從這片沙丘散發出來的。
“好,開挖!”卡維興奮的跳了起來,倒是嚇了周圍的小狐狸一跳。
梅赫拉克的幾個組件脫落,幾個呼吸間,就重新組合成了一柄鏟子。
而卡維自己也取出一柄拚接鏟子來。
一人一手提箱開始挖沙子。
邊上,幾隻小狐狸歪著腦袋看了一會,然後也湊到卡維身邊,用小爪子開始幫忙挖起來。
它們不知道卡維在乾什麼,但不妨礙它們模仿卡維的行動,來幫住卡維。
“哈哈,謝謝啦。”
或許是得分在即,卡維心情好了很多。
挖掘一刻不停,
逐漸的,卡維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要說赤沙的人將地脈儀器埋在地裡,是很正常的。
但卡維看著自己眼前快有三五米深的沙坑,感覺赤沙的人也不至於埋這麼深吧。
忽然間,卡維內心一驚:“這裡,不會是一個天然的異常點吧,是我錯認為這裡是儀器點了?”
恍惚間,卡維似乎看見一個名為厄運的家夥在對他肆意嘲笑。
腦海一陣眩暈,卡維感覺自己渾身失去了力量。
他將食物和水都分掉了,現在卻告訴他,一切都是誤會,這裡是一個少見的天然異常點。
這不是在玩他嗎?
卡維腳邊,小狐狸們感受到了卡維的心情波動,它們不知道卡維為什麼不開心,但也隻是儘力的環繞著卡維,蹭蹭卡維的褲腳,企圖安慰這位新首領。
良久,
備受打擊的卡維再次緩了過來,
“算了,大概這就是命吧。”卡維死心了,沒有了水和食物,他很難繼續在沙漠中堅持搜尋。
又瞥了一眼身前的深坑,卡維微微搖頭:“提前破壞了一個自然地脈異常點,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吧,不虧。”
強行不虧後,卡維又看向了腳邊的小狐狸們。
“唉,雖然被你們騙了,但畢竟你們什麼都不懂,是我自己的錯,算了,先送你們離開這裡,然後我再放棄比賽吧。”
卡維還是無法將過錯按到這些小狐狸身上。
自認倒黴後,決定放棄比賽的卡維想先將這些狐狸送回它們的族群。
雖然地脈異常點被卡維破壞了,但這裡的地脈異常一時半會還平息不了。
不把這些狐狸送出去,恐怕這些狐狸也活不了了。
想來想去,卡維決定先送這些狐狸脫險,然後在放棄比賽,
也算報答了這些狐狸剛才幫他挖坑的‘恩情’了。
擰巴人卡維收拾了東西,開始帶著狐狸們往外走去。
一處岩壁旁,
賽諾輕而易舉的擊敗了這裡彙聚的蕈獸,
然後在岩壁下的沙堆裡挖出了一個還在運行的儀器。
輕車熟路的講儀器關閉,賽諾得分。
赤沙本部,
高台之上,光幕中顯現出賽諾得分的過程,然後旁邊的積分榜變化:
積分排行榜:
第一名:賽諾(須彌),2分。
第二名:可莉(蒙德),1分。
第三名:阿帽(須彌),1分。
第四名:熒(旅行者),1分。
第五名:荒瀧一鬥(稻妻),1分。
第六名:行秋(璃月),1分。
第七名:琺露珊(須彌),1分。
第八名:萊依拉(須彌),1分。
第九名:蠍(須彌),1分。
第十名:夏洛蒂(楓丹),1分。
比賽開始數小時,大風紀官賽諾首先拿下一分。
不提須彌城和赤沙本部兩處直播地點的觀眾討論,
沙漠中參與比賽的選手們都開始緊張起來。
他們都從虛空終端內收到了賽諾得分的情況。
一處遺跡中,
阿帽翻閱著手裡的殘缺文檔,神色微微波動。
“人性本惡……”阿帽眼裡帶著一絲厭惡,風元素湧動,將滿屋的文檔絞成碎屑。
作為人性之惡的繼承者,他不喜歡這個言論。
人性本惡這種說法不僅抹殺了人性之善,更是將很多為惡之人經曆的苦難一並抹去了。
人生在世,若是可以好好生活,又有幾人願意真的去為惡呢。
在阿帽看來,人性本純白,善惡必有因。
散兵的記憶在影響他,可流浪者的記憶也在影響他。
他對善惡這個概念的判斷,要必很多人都嚴謹,
這也是他一直將自己當成罪人的原因之一。
銷毀了滿屋的殘破文獻後,阿帽微微沉思。
“難怪要我參加,原來還有這一層啊。”眼裡露出一絲嗤笑,阿帽微微抬頭,“比賽本就是一場實驗,還真是有學者的風範呢。”
從這件薩奇因遺留下來的文檔室中,阿帽已經明白了一切。
“研究人性之惡的學者,那我這樣的邪惡存在出現在他麵前,奪取冠軍,他會不會動心呢”
阿帽目光流轉,內心對奪冠的想法又重了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