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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裡幾人衣服破舊,臉上透著明顯的疲憊,但看著突然出現的司銜,一下子就集中了精神,帶著敵意與防備。
此人能進牢中而不驚動他人,本身就證明武藝不凡,極具威脅。
又言“想活命嗎”,好似他們會死似的,一時間,幾人隻是看著,謹慎地沒有回答。
“這樣,給大家一個活命的機會,就是請大家過幾天演一出戲,怎麼樣?”
在這個節骨眼,“演戲”想必就是歪曲事實了,這可不興乾,要是被發現了,可是大罪。
有人回他:“我們雖沒攔住劫刑場的人,但若怪罪下來,我們隻要如實說明,罪不至死。”
時間緊迫,牢房會有巡查的獄卒,司銜也不打算跟他們廢話。
“不,諸位,我問的是,”司銜垂眸捏了捏手中細鐵絲,左手拿起牢門上的鎖,對準鎖眼,“想從我手裡活命嗎?”
哢噠,牢門開了。
幾人沒反應過來一般愣了一瞬,隨即驚恐地往後退著,像看洪水猛獸一般看著司銜。
“啊!嗯,唔唔!”一個人剛想喊,就被司銜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如此之快!
隨即司銜拿出了一張紙,展開放到麵前讀出來,待幾人聽到內容,俱是鴉雀無聲。
“李二狗,育新胡同12號,妻子徐梅,家有三兒,徐富貴,妻子在開陽裡有一門店,與禮部有些關係……”
聽聞司銜所言,幾人立馬噤聲。
這是司銜從竹清世那學到的,他雖不能看透他人命理,卻可以提前調查好,以便威脅幾人。
這些人如今深受牢獄之災,若司銜動手,他們家屬毫無反抗之力。
幾人怒氣填胸,卻也無可奈何,隻好靜觀其變,看看司銜要說什麼。
司銜沒有說話,手中快劍劃動,隻聽聞“咻咻咻”的劍風,負手收劍時,幾人腿部已出現一道不深不淺的傷口,連傷口位置、大小都不差分毫。
他抱歉一笑:“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看不得雜亂無章,這樣整齊多了。”
幾人驚得動也不敢動,恐懼湧上心頭,冷汗浸透後背,若這劍要殺他們,他們根本無任何反抗之力。
密密麻麻的蠱蟲從司銜手中掉落,爬向眾人。
幾人怕地來不及喊叫,退到角落,人踩著人,都不想在最下,可沒有用,黢黑的蠱蟲一個都沒放過,往幾人傷口處鑽。
司銜捏了捏手中的母蟲,母蟲掙紮著,麵前幾人身體裡的子蟲瘋了一般在皮下爬著,痛得他們喊了出來。
司銜手中動作一停,幾人喘著氣,停止了渾身抽搐,他這才言明他此行目的。
“好了,你們也感受到了這蠱蟲,現在母蟲在我手裡,你們隻要給我做好一件事,就給你們解蠱。”
他再度蹲下,直視著幾人惶恐怨恨的目光,低聲耳語,幾人聽到後,俱是心神劇顫。
“什麼人!”
兩個獄卒聞聲趕來,看見眼前牢門大開,又有一身整潔黑色勁裝的司銜在,立刻察覺出了不對,就要將司銜攔下。
司銜目的既已達到,便退出牢門,不急不徐地關上牢門,將鎖恢複原狀。
在轉身的那一刻,眼神瞬間淩厲,運起輕功飛身上前,移至兩人中間,一左一右將兩人劈暈。
兩人軟綿綿倒下,又被司銜揪起。
“唉,怎麼老是讓我帶倆大活人呐,怪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