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萊笑得明豔,“好啊,還學會窺屏了?”
“湊巧,湊巧。”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
會議桌上,她就坐在我的左下方,她斜著身子靠在會議桌上回消息,我不想看見都不行。
話落,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周放。
“結束會議了?”
男人慵懶散漫的嗓音自手機那頭傳來,我不由彎了彎唇,“嗯,剛結束,準備回醫院看看奶奶,就回家了。”
張老連續幾次施針後,奶奶的狀況暫時與常人無異,我再成天在醫院守下去,她老人家又要疑心,之前已經問了我好幾次,她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周放,“那下來吧,我在車庫等你。”
“你來了?”
他嗓音愉悅,“接阮總下班,是我的分內事。”
“馬上下來。”
我心情也跟著鬆快起來,看向江萊,就見她忙不迭擺手,“行行行,快下去吧,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就知道是你家周放過來了。”
“天天虐狗,慘無人道。”
“你……”
我摸了摸鼻子,“你加油,早日拿下池湛!”
說罷,回自己辦公室拎著包就溜了。
出了寫字樓,地庫還能感受到夏末初秋的餘熱。
我幾乎一眼就看到了鬆散地倚著車身,個高腿長的男人。
他腕骨分明的大手把玩著手機,倦怠地耷拉著的眼尾透著涼薄,這副玩世不恭的模樣看上去特彆離經叛道。
儼然一副對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
我放輕腳步過去,想要嚇一嚇他,還沒來得及開口,他突然連眼睫都沒抬,就長手一伸將我帶進懷裡,哼笑一聲,“乾嘛,想嚇我?”
“……”
沒嚇成他,反而被他嚇了一跳,“你看都沒看,也不怕拽錯人?”
“不怕。”
他唇角輕勾,大手摩挲著我腰上的軟肉,“獨一無二的人,不可能認錯。”
我反駁,“誰不是獨一無二的?”
他似被氣笑了,捏住我的臉,注視著我的眼睛,“在我這兒,隻有你是獨一無二的。”
“……”
我耳根都有些發熱,掙開他鑽進了副駕駛。
不得不承認,這家夥說情話的本事是有一套的。
他繞過車頭上了車,剛啟動車子,我忽然想到什麼,有些欲言又止地看向他。
“我……可能乾了件糊塗事。”
他挑眉,順著我的話往下問,“什麼?”
我有幾分窘迫,“那晚……那個之後,我忘了吃藥。”
“哪個?”
聞言,我抬頭看見他眼底浮現的幾分揶揄笑意,不由瞪向他,“還開玩笑,你不怕嗎?”
“怕什麼?”
周放握住我的手,輕輕揉捏著,雙眸覷著我,帶著幾分循循善誘:“阿阮,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和你一樣獨一無二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