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他帶進城中,核實身份!”
黃州護衛來押,秦牧自然能夠擺脫,但為了陳家村安然無恙,他確實不能造次,否則一定會影響到他們。
“好,我跟你們走!”
來到黃州衙門,大堂之內走進一位中年男子,他身著神武軍的服飾,坐於主座麵色凝重地道。
“說吧,你是誰,身份是何,你是如何發掘青石山,又是如何發掘嗜血一族出沒?”
麵對這神武將領審問,秦牧想了一下,便也是坦白身份。
“屬下,甲牢死囚,秦牧!”
“去往青石鎮執行任務,恰好碰到,一並將其斬殺。”
在他這麼一說,瞬間大堂內黃城護衛不安起來,立即手握兵器警惕起來。
就連主座上的那位,臉色也頓時沉了下來。
“等等?你說你叫秦牧?”
“怎麼,有問題?”
秦牧點了點頭,那主座的男子的聲音立即拔高一度,當即半跪下來。
“太……太子殿下?!”
自他這麼一說,黃城護衛聞言,立即都跪了下來。
而他們這行動,讓秦牧有些意外,甚至震驚。
“你們這是作甚?”
“殿下,屬下李左明,黃州副將,拜見殿下。”
但對於他的身份,秦牧無奈地哭笑一聲。
“一個廢掉的太子,你們如此,難道不怕你們的主帥,嚴懲你們嗎?”
對於如此,李左明的臉上,卻有著與北關城神武軍不一樣的神情。
“殿下可知,屬下為何會在這黃城?”
“嗯?”
秦牧想到什麼,但他並沒有說什麼。
“其實對於殿下的事情,屬下一直以為並非如傳言那般,神武軍自從得知殿下出事之後,其實發生了一場大事。”
李左明提及此事的時候,神色卻顯得有些無奈。
“是何事?”
秦牧察覺不對,但他對神武軍的了解並不多,加上他出事之後,一直都是死囚牢當中,自然不知身在北關的神武軍到底發生什麼。
“其實我們神武軍很清楚原本主帥的做事風格,所以也清楚殿下並非刺王殺駕之人,其實當時神武軍有一部分人是堅持反對秦主帥的,但主帥事成之後,便已經是一國之君。”
“所以國君如何做,我們這些手下人又能如何反對,但刺王殺駕、謀權篡位之事,自當引起神武軍反抗!”
“有一部分意圖反抗,試圖造成一場反對之勢,但卻低估秦主帥的強大,三大將軍、四大副將聯合鎮壓,最終以我為首的神武軍,殺的殺、死的死,最終從一千人殺到如今隻剩下三百人。”
“若不是因為我的實力忌憚,恐怕當時所有反對之人,都可能會被儘數屠儘。”
“無法反抗之後,我便隻能帶著我們三百兄弟,以及七百兄弟的屍骸,請求鎮守黃城。”
“所以黃城內的守衛,其實都是當年為殿下,聲張的兄弟們。”
李左明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便意識到自己所說的這些,立即解釋道。
“殿下,屬下說這些並不是將錯怪到殿下身上,我等黃城三百守衛,也一直相信殿下並非那種人,你一定是受到了很大的折磨,方才淪落到這一般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