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蒼崧焦急的下令之後,他的眸光,卻帶著不善的看了一眼秦牧。
“廢物,去一趟嗜血一族,竟然讓嗜血一族尋到了去往黃城之地的路,自己沒有清理乾淨的尾巴,那就帶著你的五百軍隊,去往那裡解決麻煩。”
“待解決哪裡的麻煩之後,再與那李作明一同於北門彙聚,這一次嗜血一族大侵,全然是因為你這個廢物惹得禍端。”
“甲牢死囚若殞命戰場之上,那都是你犯的錯,因為他們這是在給你擦屁股來解決麻煩你。”
王蒼崧丟下這些話,便是轉身離去。
這老狗當真是陰險狡詐,想要利用死囚牢,卻說是他的一番過錯。
分明是想挑撥他與甲牢的關係,從而讓甲牢將所有的錯誤都怪罪到他的身上,還真是夠臭不要臉的。
在他不滿的時候,肩膀卻落下一手。
秦牧看去,正是秦牧秋。
“其實他的心思我們何嘗不懂,放心好了,甲牢死囚既然答應與你合作,自然不會不相信你。”
“去吧,解決黃城之事,再帶兵回來,我們會等著你主持大軍呢!”
“謝謝!”
秦牧說完,便是離開大院。
而在他離開之後,李黛玉朝他走來,但她的臉上卻是布滿了寒霜。
“秦牧秋,人前一套背後一套,有些事情我已經告訴過你,他並非沒有挽大廈之能,奇跡永遠在他身上出現。”
“所以,希望你莫要將對秦崇的恨,全然怪罪在他的身上,因為他經曆挫折,不比你小上一分一毫!”
李黛玉告誡一句,便是轉身離去,反而秦牧秋的神情,卻與之前形同二人。
“大寧皇室,可沒有一個好東西,想活命,唯有靠自己才是關鍵!”
……
秦牧整軍而去。
他並不知道秦牧秋的態度。
但而對於王蒼崧給予的五百士兵,他也是第一次去見他們。
他手中有一枚秦王軍令,上麵刻有魑級印記。
不夠五百人加上黃城的三百人,人數不在太多。
更是不知嗜血一族從青石山而來,到底有多少人在哪?
依照王蒼崧的性格,多半此刻黃城已經危機。
所以自己必須儘快整頓,立即前往。
待他來到神武軍營後,看到王蒼崧他們給他們安排的五百士兵之後,他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因此在五百士兵,竟然個個都是刺頭,甚至其中還摻雜著死囚牢不少人。
在他出現後,這五百士兵頓時一個個嘰嘰喳喳的張揚跋扈起來,甚至懶散的都不將他放在眼裡。
“哦,這便是咱們的秦王掌事嗎,竟然如此文弱,難道是個書生嗎?”
“一個書生來這裡作甚,難道談談你的閒情雅致,談談你的出口成章嗎,你這樣在軍營跟廢物有什麼區彆嗎?”
這些低俗的人,一個個的嘴臉都在嘲諷譏笑。
麵對他們這般慵懶與嫌棄。
秦牧麵色一沉,徑直走到一個嘲諷自己的人麵前,他直接選擇出手。
當他一簪插進一個人的太陽穴後,瞬間令在場的所有人閉上了嘴,而他也冷聲說道。
“從現在開始,誰若在逼逼一句,我也難得解釋什麼,死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