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毒爺接下來的一句話,卻令他們瞬間閉上了嘴。
“命令是主帥下達,我可以容你們不從,但其後果,自己承擔!”
“願意前往的,便現在前往北門!”
在牢獄外,等候著不少神武軍士兵見乙牢那些囂張無比的家夥,竟然被嚇得麵色蒼白。
原來這些平日視自己如無物的死囚,卻在聽到主帥之命的時候卻嚇到像一條死狗。
果然也慫得很!
隨著徐浪帶著乙牢死囚而去,像羊群一般從乙牢走出,然後聽話地去往北門。
“原來乙牢死囚,也不過如此嗎!”
一位神武士兵冷嘲一聲,卻不知此刻在乙牢死囚的心中,包含著多麼強烈的怒火與無奈。
就像是炸藥一般,恰好被幾位死囚聽到。
炸藥直接爆發!
秦牧走在前麵,後麵幾個被擰斷脖子的聲音,顯然是那些嘴賤的神武士兵,在嘲諷他們。
但對於他們被殺,秦牧也麵無表情,顯然他們死有餘辜!
……
……
北門,上萬的神武軍彙聚北門。
此刻秦牧望著那些身穿神武軍鎧甲的士兵,此刻皆是麵色敬畏地看向那些身著黑色鎧甲的男子。
而那些男子,便是坐鎮北關城的十大統領!
他們皆有武王實力,但在他們的前麵,還有三位身著銀色鎧甲的男子。
而這三位男子,站在太陽之下,就如烈日一般散發出無形的威壓,震懾在場所有人。
而他們互相議論什麼,最終有兩位銀色鎧甲的男子,便是帶著兩隊人馬,分彆去往東門與西門。
留下一位銀鎧男子,一頭黑色白發,臉上儘顯滄桑,年齡差不多有五十的歲數,但能給人一種強大的威懾,而他便是神武軍三大副將之一,王蒼崧。
王蒼崧轉而看向呂忠、柏聖以及另一位統領,便是對他們說道。
“此次北疆以東、西、北三個方向,發其進攻,此次戰役不大也不小,所以主帥吩咐,以老夫坐鎮北門,分彆派人分布於北儀戰線、北中戰線以及北門戰線。”
“北儀戰線作為第一戰線,而對抗這嗜血一族的人選,將有乙牢的死囚出麵抵擋,是以主帥之命,打算將其嗜血一族,徹底進行一場毀滅!”
在王蒼崧這麼一說,呂忠三人臉色也頗為忌憚,因為嗜血一族的獨特能力,以及破壞中樞的手段,致使他們與嗜血一族交手頗多。
據調查結果,嗜血一族竟豢養出三位武皇、十位武王,恰好與他北關城的統領與副將,形成一個對峙。
他們本以為嗜血一族頂多會搞搞亂,他們也就以死囚牢的死囚與他們進行消耗,畢竟這兩種都是彼此最好的利用品。
可他們卻低估了嗜血一族的野心,以及這個種族的恐怖。
他們不僅掌握著嗜血的血脈,甚至不知從何得來的吞噬之力,以至於讓他們吞噬它族,從而強悍自身,導致於如今的嗜血一族,竟然難對付到這般地步。
“王將軍,此次北儀戰線,我已命人吩咐下去,他們作為此次先鋒部隊,可試探嗜血一族為何擁有吞噬之力!”
呂忠這麼一說,便是讓開身子,由毒爺許浪帶頭的三百死囚,此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對於他們,神武軍卻知曉,主帥之命,就是想讓這些乙牢死囚,去試探出嗜血一族何來的吞噬之力?
其實說白了,那就是那乙牢死囚的命,去換一個真相到來。
真正的戰鬥其實不在北儀戰線……
而在北中戰線!
秦牧一眾,目光突然看向眼前那銀色鎧甲的老將,他在朝他們走來的時候,像是有無形的威壓令他們內心產生忌憚,眼中也是生出強烈忌憚。
“這便是武皇的威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