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飲溪扔下鐵鍬就要跑過來。
鹿知之滿頭大汗,厲聲阻止。
“彆過來!”
“我說過了,如論如何,都不要靠近我,繼續挖!”
鹿飲溪攥緊了拳頭,克製著自己跑向鹿知之。
她手臂上的青筋繃起,額頭上的青筋也在跳動。
鹿知之抬眼看過去。
“彆愣著了,快挖!”
鹿飲溪撿起鐵鍬,一步一步地走回去,繼續挖。
針刺的疼痛還沒停,鹿知之隻覺渾身一麻,兩眼一黑,握著銅錢劍的手鬆了開來。
銅錢劍被一股氣頂了出來,像是有人在拔釘在地上的釘子一樣。
隻是一瞬間,鹿知之便恢複了神誌。
她氣沉丹田,雙手握住銅錢劍用力地向下,將劍身按了回去。
緊接著,另一道天雷劈下,鹿知之倒吸一口涼氣,咬著牙生生地受了。
鹿鳴溪邊挖邊看鹿知之。
“大哥,我覺得知之好像很痛苦,不知道她怎麼了!”
鹿飲溪紅著眼睛,愈發地用力挖著土。
隋言的手掌心已經磨出了血,依然用力地挖。
“你們倆彆去添亂,鹿知之說了,無論發生什麼,我們都要挖下去。”
“如果我們不挖,不僅我們倒黴,屋子裡的伯父伯母,還有……”
“還有鹿玉芙也會受到牽連!”
“知之已經叮囑過,我們不可以拖後腿,也不可以給她添亂。”
“今天,就是胳膊斷了,我們也要挖!”
鹿家彆墅內氣氛凝重。
每個人都望向後山的方向。
顧言洲沒了剛進門時的溫和,整個人散發著冷若冰霜的氣息。
突然,眼瞳中一閃,他蹭得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鹿母的問道。
“顧五爺,怎麼了?”
顧言洲抬手指著窗外。
“你們剛才看到了麼?”
幾個人都來到窗子旁邊,仔細地往外看。
“沒有啊,什麼都沒有!”
顧言洲眼瞳中又一閃,覺得心臟鈍痛。
他下意識地捂住胸口,緊緊地攥著衣襟。
重九在旁邊扶住他。
“五爺,你是不是不舒服!”
顧言洲緩慢地搖頭,眼睛始終沒離開後山方向。
“你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麼?”
鹿父也沒了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模樣。
“顧五爺,你看到了什麼,趕緊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