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臉上可見鄙夷的神情。
“聽說,這兩個轉學生都是受集團的資助來上學的。”
“不好好學習,一來學校就知道盯著校草看,真是辜負了人家資助者的信任。”
鹿知之並沒有生氣,隻是覺得這幾個小姑娘湊在一起,像三隻麻雀,嘰嘰喳喳的,很有趣。
提示上課的音樂響起,他們不再說話,而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鹿知之也進門,走到女孩桌前,瞥見她桌角的名字,吳楠楠。
這節上的是數學課,那些枯燥乏味的公式讓她有些發困。
她抬手捏訣,做了個小小的障眼法。
表麵上她還是在坐著認真聽課,實際上她正低著頭擺弄著手上的手表。
育明高中不允許學生將手機帶到學校,而且鹿知之是以資助生的身份進去的,帶手機也不符合她的人設。
所以顧言洲找人改造了一塊手表送給她。
表麵上是一塊普通的甚至有些舊的手表,翻開手表的蓋子,裡麵有一塊電子屏。
鹿知之點擊著電子屏,調出了消息界麵,給顧言洲發消息。
屏幕太小,隻能手寫字。
鹿知之覺得費力,儘量將消息簡化。
“看到溫何了,目前什麼都沒看出來。”
顧言洲迅速回了消息。
“我已經讓韓律師跟進,也派人去了你師娘的老家找親人,你有什麼線索立刻通知我。”
鹿知之沒回複,而是看著黑板上貼出來的課表。
下午第一節是體育課,正好,她剛才看到六班也是體育課。
兩個班級的課在一起上,他應該是能看見溫何的正臉。
她之所以糾結著要看溫何的正臉,是想從他的麵相上看出一些端倪。
顧言洲調查過溫何,當然也查到了他的生辰八字。
不過,他登記的生日是假的,並不符合他們查到的溫何的資料。
顧言洲查到,溫何父親早亡,跟母親生活在一起。
可鹿知之得到的八字,算出來是父母健全,家庭美滿。
看來,溫何的生日也是改過的。
改生日是很常見的一件事。
很多人的生日踩在了七月十五,十月初一這種生日,覺得不吉利,就會改個吉利的生日。
或者有些孩子出生在9月份之後,趕不上當年上小學,家長也會給改到八月份之前,與同齡人一起上小學。
溫何的生日在七月,正好踩在了上學日期的前一個月。
其實,得到溫何的八字起不到最重要的作用。
就算她能從八字裡看出溫何手上有人命的因果,也不能將這個當做證據給警察,讓警察給溫何定罪。
溫何的八字隻是用來給她自己斷定,她沒有查錯方向。
顧言洲曾經提議,用真話符來讓溫何說實話。
鹿知之否定了他的提議。
用真話符,就等於把溫何綁起來,言行逼供他說出真話。
不能當做證據,還會打草驚蛇。
所以,這件事隻能慢慢的查。
一上午中間又休息了兩次,鹿知之去六班門口,都沒看到溫何的正臉。
一次是他不在班級,一次是他趴在桌子上睡覺。
她隻能在下午的體育課上見到溫何了。
安穩地度過了一上午,可還沒等見到溫何,倒是見到了一群‘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