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貴的身上也沒有指甲印。
楊二想過,是不是馮小麥耐不住寂寞,主動去勾引了楊二。
可楊二是個傻子,是瘋子。
她勾引誰不好,為什麼要去勾引楊二呢?
種種疑惑得不到解答,他又怕馮小麥生氣離開她,也不敢去問馮小麥。
不管是被迫,還是主動,總之是陳貴給他帶了綠帽子。
他將心裡的怨氣,完完全全發泄到了陳貴身上。
但是他又不敢真的將陳貴打死。
隻是困在地窖裡,生氣就打上一頓。
楊二的遲疑,眾人都看在眼裡。
有好事者,小心翼翼地上前問。
“你既然可以讓活物說話,那能讓牛說話麼?”
鹿知之挑挑眉。
“當然可以!”
這個大嬸還沒繼續說,另外一個大嬸又走了出來。
“李鳳蘭,咱們兩家的事情已經說了,解決完了,你現在舊事重提是什麼意思!”
名叫李鳳蘭的大嬸雙手叉腰。
“朱秀芹,我問我家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再說了,當初我就對這個事情存著疑惑,隻是沒辦法解決,現在有辦法了,我問問還不行了?”
李鳳蘭不等朱秀芹再說什麼,徑直對著鹿知之說道。
“我家有一頭母牛,上次帶去水田裡乾活,我覺得來回牽著麻煩,中午吃飯的時候就將牛拴在了水田裡。”
“等我吃好午飯回來,發現我家的母牛跟朱秀芹家的公牛在一起吃草。”
“後來我家的母牛揣了崽子,朱秀芹非要說,是他家公牛給配的種,剩下小牛犢,一定要給他家乾三年的活計!”
“牛從長成,三年內正是壯年,等三年後就是老牛了,吃得多,乾的還少,我們豈不是虧了!”
朱秀芹哼了一聲,像是從鼻子裡發出來的不屑。
“給牛配種,剩下來的小牛就是要給配種家乾三年活,這是咱們村裡的規矩!”
李鳳蘭更是不肯讓步。
“我家又不是沒有公牛,憑什麼我家的母牛懷孕,一定是你們家的牛配的種?”
朱秀芹樂滿臉嘲諷。
“你家的母牛和公牛在一起兩年也沒配上,跟我家的牛就吃了一中午的草就揣上了崽子。”
“說明啊,你家那個公牛,不行!”
眾人聽到這樣的笑話,都哈哈笑了起來,隻有李鳳蘭冷著臉沒有笑。
鹿知之聽懂了來龍去脈,輕咳一聲打斷了他們的爭吵。
“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你是想讓我給你家的小牛施法,讓他說出,誰是的爹爹,對吧!”
李鳳蘭連連點頭。
“對的,對的!”
鹿知之認真道。
“沒問題,你去把你家的小牛牽過來吧!”
李鳳蘭歡天喜地的回家牽小牛。
朱秀芹一臉不屑。
“鬼知道你這個方法準不準,一會要是胡說八道,我可是不認的!”
鹿知之也不惱,隻是笑了笑。
“大嬸你放心,我做法,魂魄絕對不會胡說八道。”
不消片刻,李鳳蘭牽著一頭小牛犢走了過來。
她拍了拍小牛犢。
“這就是小牛犢了,你問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