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還沒解決完麼?”
“當然沒解決完!”
鹿知之眼睛轉了轉。
“他現在進去,不過也就是破壞治安,最多也就蹲7天就能放出來。”
她攤開手心,瑩潤的手心有兩根頭發。
“七天,也夠了!”
鹿玉芙有點疑惑,但是想了一下也猜出來了。
“這是田雨的頭發。”
鹿知之一挑眉,拿出一張黃符紙將頭發包裹起來放進口袋。
“我們先回去看看二哥吧,他大概醒了。”
“好。”
姐妹兩人回到病房時,鹿飲溪果然已經醒了。
ICU是無菌病房,不允許探視。
但可以隔著玻璃看到病人的狀態。
鹿鳴溪醒來後精神不錯。
見到鹿知之來,衝他們比了個大拇指。
鹿飲溪扶著母親站在玻璃外輕聲安慰。
“媽,你們回去吧,我在醫院守著。”
“大夫說鳴溪已經沒事了,如果指標正常,以我們家的醫療條件,可以在家休養。”
母親連連點頭。
“對,還是在家裡好,芙兒就是醫生,在家裡也是一樣的。”
鹿玉芙也扶著母親的手臂。
“媽,我們回去休息吧。”
母親點了點頭,再三囑咐鹿飲溪,便拉著鹿知之一起離開。
回到家,母親忙招呼著王嫂燉補湯。
鹿知之拉著鹿玉芙回了房間。
回到房間,鹿知之拿出筆記本。
“大姐,你將你和田雨的事情跟我說說,越詳細越好,最好能弄到他的生辰八字,沒有的話,出生日期也行。”
鹿玉芙拿起手機。
“我問問同事調一下他的檔案。”
信息發過去後,同事很快就將田雨的簡曆發了過來。
“田雨是今年年初來醫院應聘的,和我分到了一個科室。”
“大家都是知道醫院是咱們家開的,所以平日裡我會對科室裡的醫生格外照顧。”
“有一次,我幫了田雨一個小忙,他就開始對我熱絡起來。”
“平時經常給我發消息,偶爾帶一些零食點心,我都拒絕了。”
說到這,鹿玉芙又紅了眼眶。
“可能是他這種行為讓彆的同事誤會我們在交往,等我發現並且解釋的時候,大家都已經默認田雨是我男朋友了。”
“我那些解釋變得蒼白無力,他們都以為我在害羞。”
“後來一次科室聚會,我喝了杯酒,可不知道為什麼,暈的厲害。”
“大家都讓田雨送我回家,我極力掙紮,可是因為喝多了,還是被他和同事放進了車裡。”
“他趁我醉酒,想對我不軌,被巡邏的警察發現了。”
“我極力求救,才被救了下來。”
“可他卻說我們是男女朋友關係,在吵架,警察去單位調查,發現大家都說他是我男朋友。”
“徹底撕破臉皮後,他拿出那天我醉酒他脫了我衣服的照片威脅我。”
“他說我就算報警也沒人相信我,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我們是情侶關係,他就開始威脅我……”
鹿玉芙徹底說不下去了,嗚嗚地哭了起來。
鹿知之扯過幾張紙巾遞給鹿玉芙。
她不忍心讓鹿玉芙再講下去,不忍心再次揭開她的傷疤。
“大姐,我知道了,他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鹿知之眼神堅定,將田雨簡曆上的生日寫在紙上。
點燃寫著生日的紙,放進香爐裡燒成了灰。
然後將占卜的龜殼壓在上麵。
與此同時,正在警局裡接受審問的田雨忽然覺得背上一重。
“哎呀,你們用什麼東西壓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