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國公就笑:“也是,這些年我們誰都沒管到過他,也隨他去,你就看著他的狀態,若是有什麼不好的,要及時來稟告。”
赤甲:“是!”
等到赤甲轉身離去,勇國公站在院子外看了看,也慢吞吞挪回了自己的院子。
勇國公夫人迎上前去,眉心微蹙:“懷兒還是不肯見她嗎?”
“咱們也彆逼得太緊,孩子自己有自己的想法,讓他們自己去。”勇國公對此倒看得開,“而且,現在也不是解開他們母子心結的好時候,維持現狀才算是好事。”
“懷兒前段時日在各處置辦房子鋪子,將這些年來的錢都花得差不多,他可是有什麼計劃?”勇國公夫人擔心的是秦懷被人騙。
畢竟孩子還小。
“倒是聽赤甲說過,想是日後長大了,去各處遊覽,有個落腳地。”勇國公想到這裡就是一陣歎息。
他們一直都沒瞞著秦懷,告訴他,他的生命隻能止步於八歲之前。
哪怕是他們請到家中的神醫,也斷言他活不過三個月。
如今半年多時間過去了,秦懷反倒變得健康起來。
隻是孩子心中沒有安全感,不知自己什麼時候又有一場重病,將自己擁有的錢財花掉,也算是一種發泄方式。
好在,勇國公府不算太有錢,但女兒所嫁之人這些年來經營得不錯,身家頗豐,這點小錢還是出得起。
“唉,隨他去吧。”勇國公夫人也是一陣憐惜。
自從那孩子認為自己是個私生子後,性格就變得格外陰鬱,處事也格外偏激,去了那個什麼村一趟後,人還變得溫和了。
“說起來,那個胡家村倒真是個奇處,還記得張家那小子嗎?”勇國公府又提起一件事,“年前,他曾自告奮勇要去賑災,好像是在路上出了事,後來又不知怎的化險為夷,在一個偏僻縣城裡待了不少時間。”
勇國公夫人點點頭:“是有聽說過,那段時間,張夫人整日愁眉苦臉,日日來我府上哭訴。後來,張家小子不是回來了?”
“是回來了,但前兩日又走了,好像是要回到那個縣城去,說是要當縣令,可把老張氣得夠嗆。”
“那孩子怎麼忽然要想去當縣令?以他們家的功勳,恩蔭一個四品京官還是可以的。”
“或許那地方,真有什麼特殊的吧。”想到秦懷,勇國公眼中若有所思。
而此時,勇國公夫婦討論的張展,正顛簸在趕赴永定縣的路上。
眼看還有50餘裡地就到了永定縣,忽然他所乘坐的馬車出了故障,馬車陷入了泥地,動彈不得。
“怎麼回事?”張展在馬車內問道。
外麵車夫回答:“回大人,馬車陷進泥裡了,得先叫些人來把車輪子抬出去。”
正在這時,忽然聽見外麵一陣大喊。
“青天大老爺,請為草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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