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驚魂未定,當即就跑了出去,在勇國公府裡七彎八拐的,終於到了一間偏廳。
此時,勇國公、國公夫人,以及一個衣著普通但姿態雍容的年輕婦人,都坐在那裡。
小姑娘幾乎是跪著進去的。
“怎麼了,懷兒欺負你了?”國公夫人問。
小姑娘戰戰兢兢,感覺那股可怕的氣息還在身體裡回蕩。
她搖了搖頭:“小、小公子沒有欺負奴婢,但……但小公子讓奴婢滾。”
說到這裡,她忽然覺得好委屈。
她隻是想幫忙,為什麼要凶她?
府上好多人都怕小公子,甚至也有人偷偷厭惡他,覺得他根本就不是正兒八經的公子,否則怎麼一直偷偷摸摸不出去見人?
她都不嫌棄他,還給他送吃的,居然還凶。
果然活該被人討厭!
國公夫人眼裡卻是笑,讓小姑娘先下去,這才轉頭對旁邊的年輕婦人說:“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懷兒還是那個懷兒,你何必要多此一舉?又惹得他心煩。”
年輕婦人眼裡沒有絲毫變化:“那姑娘,與那個小姑娘,有五分相似。”
“人和人是不同的,就算是阿貓阿狗,換了一隻都覺得不適應,更彆說再找個其他的。”勇國公不讚同,“你就算再找個十成相似的,也沒用。更何況,那個小姑娘應該是個不錯的人,你既未感謝人家,又未去了解人家,竟直接想替代人家,沒這個道理。”
年輕婦人看了勇國公一眼。
國公夫人就用胳膊肘懟了勇國公一下,轉頭對年輕婦人笑道:“夫人,你知道的,他就這個德行,說話就是想什麼說什麼。”
“我自己閨女,我怎麼不能說了?!”勇國公瞪眼,看向年輕婦人的眼神有些不滿,“我說你也是,想關心懷兒就關心懷兒,彆用這些亂七八糟的手段,除了讓他越來越抗拒之外,沒有其他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