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兩下,就將那幾個刺客全都逼退出去。
甚至還有一個刺客的腿都被砍飛了,直接砸到秦懷麵前。
那人將大刀扛在肩頭,哈哈大笑,語氣格外猖狂:“就你們這幾個歪瓜裂棗,也想跟爺爺鬥法?滾回去吃奶吧!”
再一回頭,就看到了,若有所思的情懷。
那人臉色一變,頓時化作諂媚:“小公子,沒被嚇著吧?”
秦懷不言,眼也不眨就跨過那條血淋淋的大腿。
朝赤甲看了一眼,直接向外走去。
赤甲咬牙捂著手臂,瘸著腿跟上。
又有更多的人從外麵衝進來,將那些刺客全都押住。
是他們原本駐紮在山下的援兵到了。
一群人過來看望秦懷,另一群人趕緊跑向夫人所在的禪房。
“夫人,您沒事吧?屬下來遲,請夫人責罰!”一群人浩浩蕩蕩跪在禪房外。
沒一會兒,禪房的門被打開。
一個丫鬟急匆匆奔向秦懷,低聲說:“小公子,夫人有請。”
秦懷不為所動。
“夫人受傷了。”丫鬟用內力把聲音壓得更低,隻有秦懷能夠聽見。
秦懷握住匕首的手一緊,帶著赤甲走進去。
丫鬟本想攔住赤甲,但一想到秦懷的個性,到底沒說什麼。
夫人受傷了,而且傷得不輕,胸口上紮了一隻箭,大片的血跡染紅了她的衣裳。
即便在夜色裡,也能看見她的麵色蒼白。
呼吸沉重,甚至不均勻。
一副大限將至的樣子。
“懷兒……你來。”夫人很費力地朝秦懷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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