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封了狀元後被皇帝外派公乾,半年後回來就得知,原本說好的娘子不僅沒了,還嫁給了彆人。
氣得他哥把張展吊起來打了一個時辰,差點連官都不想做了。
回憶起往事,張展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甚至覺得秦夫人時隔多年後,又要來找他報仇了。
“那時少不更事,夫人您大人有大量——”張展努力擠出一個笑來。
秦夫人:“你也不必惶恐,我早已忘了。”
張展:“……”如果你不主動把這件事提起來,我就真當你忘了。
把張展嚇了一通後,秦夫人這才步入正題。
“那個來自胡家村的小丫頭,你這邊知道多少,都一五一十告訴我,不要想著有隱瞞,若是哪一點和我手裡的情報對不上,我不介意讓你哥也跟著你來做縣令。”
秦夫人威脅人的時候,語氣也格外淡定,仿佛談論的隻是天氣。
張展卻是滿頭冷汗。
他雖然不知道秦夫人的夫家究竟是誰,可現在存活的皇族有哪一個是省油的燈?
要把他哥從內閣拉出來,雖然聽起來有點難度,但對方隻要是秦夫人,張展還真不敢懷疑。
屏退了左右以後,張展才將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告知了秦夫人。
略去了自己在胡家村裡狼狽的經曆,隻從自己被任命為欽差大人,到達永定縣之後說起。
他這一說就足足說了一個多時辰,直說到了醜時,忍不住打起嗬欠。
“這就是我知道的所有事了,其他更多的,也查不出來。”張展不敢說,那謝府真是白紙一張,要查的東西半天就能查完。
畢竟那個謝府老爺就是一個草包,原本的七品官都是捐上去的。
現在好像升了品,調到外地去了,也不知坐落在哪裡當官,就在霍霍哪裡的百姓。
之所以沒有關注謝府老爺,是因為小阿玉已經到達了老王家,之後的事他自然沒有再關注。
“東寧縣謝府,如今投靠了安國公府。”秦夫人說完這句話,也不管張展是個什麼反應,直接將他趕出了門外。
“行了,你去吧,不要告訴懷兒我來過。”
張展:“……是。”
他到底是怎麼,忽然就混成了一個細作?
不僅要幫母親瞞著兒子,還要幫兒子瞞著母親。
他就怕哪天忽然翻了車,兩個人一對信息,發現他們互相被自己瞞著。
到時候自己會被當成大功臣,還是當成什麼彆的東西給處理了?
大半夜,張展忽然覺得自己手臂冒了一層雞皮疙瘩。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再想這官都不敢做了!”張展狠狠抖了抖,忙回了房間睡下。
隻有小阿玉,認認真真在團子的指揮下,開始學習如何控製自己的精神意識。
比如,把想象中的那些東西,都先遮掩起來。
不要讓人猜出自己的心思。
【從現在起,你要努力不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順便,再嘗試把萬靈水提純,爭取做出粗製版的營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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