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分了兩桌,站起來後,女眷一桌就被遮擋得嚴嚴實實。
施粥也跟著舉杯,將手中酒一飲而儘。
王二郎見了,又倒滿一杯,再說:“這第二杯酒,是謝諸君勞苦,在鴻臚寺中兢兢業業,為國為民,真乃百姓之福啊!”
這話說到這份兒上了,大家也不得不再飲一杯。
看到二哥這般,其他幾個弟弟也心領神會,這是想要把他們喝醉呀?
二哥想做什麼?
管他想做什麼,乾就對了。
於是,王三郎、王四郎、王六郎、王七郎,甚至小個頭的八郎祝兒也站了起來,每個人想了個說辭,同這些客人喝上兩杯。
原以為他們都會被喝醉,結果到了最後,王家的幾匹郎全倒在了桌上,一個都叫不起來。
再看鴻臚寺這些人,都還臉不紅、氣不喘,最活躍氣氛的一個,甚至還拿起筷子,笑眯眯招呼其他同僚:“看來幾位兄弟是喝得儘興了,來來來,那麼吃菜、吃菜。”
女眷們:“……”
因為輩分高而沒有酗酒的王傳滿和老王頭,表情隻有一言難儘。
酒足飯飽後,王家幾個喝醉的兄弟,全都被仆人抬回各自的房間睡覺,但鴻臚寺幾人卻沒有走。
他們目光灼灼盯著秦懷,其中一個忍不住說:“想必這位就是秦編撰吧?聽說您才高八鬥,文武雙全,今日難得一見,可否賞臉切磋切磋?”
秦懷:“比武?”
“不不不,舞刀弄槍的,我們著實不太擅長,不如就比對弈,如何?”
秦懷點頭:“可以。”